」钵兰自认分配得很公平。
天翻了吗?她居然把他的重要性排到扫地后面。
滕不妄怒火更炽,咬牙大吼,「钵、兰!」
「我姓耳。」
「耳钵兰!」
「我有听著,我的耳朵很好。」完了,又踩到地雷。她赶紧用指头塞住耳朵,「别吼,别吼,我去就是了。」
他是存心来折磨她的。
她拖著一直没有离手的竹帚走,冷不防裙子绊了脚,险些摔跤,才站稳,又一踉跄。
膝不妄的心叫她提到喉咙,「你这该死的丫责,走错了路也不知道!」
「错了吗?」没睡饱的她被他骂得头昏眼花,究竟,膳房要往哪个方向走?钵兰怎么看都觉得差不多,茫然了。
「出了拱门往右直走就是了。」他要是不出声提醒,怕这丫头要在原地站到天荒地老了,还有,她那难看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?
「回来!」
「要去膳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