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要我离家出走?」
「大师姊也可以答应这门亲事,不过,他有可能是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,也有可能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,还望大师姊三思。」
「不行、不行!」寒柳月慌张的摇摇头。她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这两种人--一种身体不行,一种脑子不行。
「大师姊还是赶紧拿定主意,师父过两天就要答复这门亲事了。」
「我能躲到哪儿?」
「不如,我修一封家书给大师姊带去杭州,我会在信上向我爹娘解释大师姊的难处,请他们让妳在那儿住下来,等这事告一段落,我再去接妳回来,大师姊认为这主意如何?」
「这会给你添麻烦。」
「大师姊有难,我岂能袖手旁观?若有我爹娘照顾大师姊,我也比较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