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向自己的丈夫求助,她不晓得该如何做才不失态。康于谦也没再深问下去,徼推开她,拉出适当的距离。即使是夫妻,也不需要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像对连体婴!他一向把自己的角色分辨得很清楚,出了房门,就不该把卿卿我我的那一套也搬上台面,尤其是在谈公事的时候,丁以澄也是出身名门,更应晓得合宜得体的应对。更何况严肃的他,向来就不是个热情的人,这点丁以澄十分清楚。
可是,当她不知不觉中又往他身上黏,并且慌张得打翻了水杯时,他的眉宇再度蹙了起来:「以澄,你怎么回事?」
「我……」迎视他那双带著责备的目光,丁以澄有口难言,委屈地轻咬著唇,垂下头去,用蚊蛄般低不可闻地道,「对不起……」
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,实在不是一个「糟」字可以形容,很丢他的面子,他恼怒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