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条斯理地,他绑上腰带,轻蔑中掺杂著嘲讽的眼神斜睨著她,仿佛可以看透她在想些什么。
「满儿……」
「外公的棺木一移放至柩庄,我马上回京,」满儿抢著说,笑容更谄媚,一边把内衫递给他。「绝不会到处乱跑,我发誓!」不讲不赢,先讲先赢,省得他一开口便要她立刻滚回京,然后两人又要推上好几趟太极拳,比来比去永远都是那几招,她自己都玩腻了。
「……无论要到哪里去,都得事先经过我的同意。」
历史证明,这个女人的话是不值得信任的。
满儿吐了一下舌头,「好嘛。」再伺候他穿上长袍马褂。「不过,你也要留在这里吗?」他的工作呢?不管啦?
「不,我马上就要离开。」
「……喔。」满儿没再多说,但唇瓣噘高了,一边蹲下去替他穿袜套靴,一边喃喃「自言自语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