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机械式的咬著嘴里的猪头皮,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,她却完全食不知味。他怎么了?怎么半个月不见,他完全转性了?
「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?」在他又塞下一人口卤大肠时,她忍不住问了。
柯帛仁顿住看著她。「刺激?」
「对,就是刺激,不然你不会这么反常的。」郝希望放下筷子,倾过身去模他的额头。他没发烧吧?
他拉下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说:「我没有反常,我只是接受了不同的生活乐趣,学著接近你的生活——」
「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?」
「我没追过人,不过我正在尝试融入你的生活,让你开始认同我,然后觉得我配得上你。」柯帛仁严肃的说。
「天啊,你该不会真的相信,我说你配不上我的鬼话吧?」
「我相信,也渐渐这么认为,所以我说我在努力让你接受我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