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拂晓未持细烟管的一手被一只有些粗糙、该是吃过不少苦头的小手握住,男装姑娘仍目不转楮地看著她,俊秀容颜藏不住欢愉。
「大师哥,我知道她不是姊姊,可她和姊姊生得真像……不,不是五官生得像,而是神态……」她略歪螓首打量,看得舍不得眨眼,叹了声。「真像……」
像谁?
谁是「翔凤」?
朱拂晓再次对上男人那双深目,见鄂奇峰抿唇不语,垂于身侧的双掌悄握成拳,看来这位「翔凤」颇有能耐,能惹得阿奇大爷浑身绷紧。
喉底无端漫出苦味,连薄荷的冽味儿都没能将之掩去,她舌尖轻嚅,要强地压下那股酸涩,由著人家亲热地拉住她的皓腕。
「奴家朱拂晓,给这位俊俏小鲍子请安了。」
「我可不是什么俊俏小鲍子,妳明明瞧出来,却来逗我吗?」嘻笑一声,很喜欢被这样逗弄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