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好怕打针,闻到医院的味道就想吐,宁死也不去,于是只好央求老妈带我去看中医,还被弟妹嘲笑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没用,像个小孩子似的。
不过看了中医,还是得照三餐喝那些苦死人的汤药,喔!让我死了吧!整整喝了三天,头是不昏了,可是咳嗽、流鼻水仍然没好,又踫巧遇上寒流,我就像只冬眠的北极熊,只差没里著棉被,成天闷在房里,也试过各种偏方,奈何仍一直咳,咳得连肺都痛了。
朋友打电话约我吃饭,我只能用一种快死的声音说:「对不起,我真的快不行了,咳……」朋友听见我沙哑的声音,只能表示同情,也无能为力,毕竟这一波病毒威力太大了,受波及的有上万人,我这样还算轻微的。
寒流过去之后,病况也稍稍转好,立刻动手解决「阎宫」第三位难搞的人物,边敲键盘,还得忙著擤鼻涕,真是命苦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