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好象一点都不怕我?冒犯了我,你不怕自己落得跟刚才那女人一样的下场吗?」他对索龙的话置若罔闻,一瞬也不瞬的紧盯著她秀丽的五官。
水莲倒吸一口气,骤然刷白了小脸,「我……奴婢只是想弄清楚采儿什么地方得罪了贝勒爷,奴婢并不认为自己有错,如果……贝勒爷执意要处罚奴婢,奴婢地无话可说。」如果他真是暴君的话,当然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罚任何人。
「你的脸都白了,当真一点都不怕?」他眼底闪著恶意戏弄的光采。
水莲的膝盖已经跪的发麻,艰困的开口说:「奴婢不是怕接受处罚,而是贝勒爷弄痛奴婢了。」任何人的下巴被这么一捏,都会喊痛的。
「要我放手可以,只要你开口向我求饶,我就原谅你的无礼。」他傲慢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