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宿婺猛地明白他话中的讥讽,一双小手不断地推拒著他硬如铜墙的胸膛。
「我说错了吗?」兵悰冷哼了一声,诡邪的眸子噙著难以辨识的怒焰。「你可以为了成功而和我上床,天晓得你会不会因为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,又紧跟著要跳上另一个人的床?」
「你别瞧不起人,我才不是这样的人!」即使是受到羞辱,宿婺仍是傲气地挺直背脊,坚强地面对他。但是……他伤人的话语仍残酷地滑过她的心田,无视于她的疼楚。
他好怪,真的好怪!
自从来到这里之后,他变得淡漠而沉默、孤僻且粗暴,不复原本的温柔与沉稳,反倒多了一份毁灭似的凄迷感。他把自己绷得很紧,让她打从心底畏惧著他的存在,更令她不知所措。
「你不是?」兵悰冷笑了一声,理智早已经被他抛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