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资格,可是好嫉妒,他好嫉妒那个男人。
屋里的空气突然凝滞了,桃雁君看著凌闲云,突然冷笑起来。
「凌大人,你把我当什么,把裴清当什么,又把你自己当什么,这样的条件,不会觉得卑鄙了吗?」
凌闲云心口一痛,有种连呼吸都要停止的窒息感,深深吸了一口气,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道:「我卑鄙了吗?就算是吧,雁君,我只想留你几年,在我活著的时候,我不想连死了都后悔,我对你的心意……我对你……」
捂住了胸口,好痛,像撕裂一般,说不下去了,雁君,雁君,这份心意……这份心意绝对是真挚的。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背心涌了过来,在心口绕了一圈,那阵裂痛突然减轻了许多,他愕然回头。
「雁君?」
「傻瓜,病发可就不好了,你已经没有救命药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