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我?何须等我?且谈雁子,那已是过往……我身为皇上,有一定的天职使命,这,不也是你教我的吗!」
撇下酒盅,霄一把抓起酒坛,仰头便大口灌下。喝不惯的边疆烈酒,其实无法忘却的情感,心火攻挟,醉意是上袭的急,言谈中不再以朕自称,讲话的速度也是快了。
「恕草民直言,您不是:草民身在此,便是等待告诉您,已经够了,该放下的时候了。」政光的语气是难得温和,真心诚意的叙语,像父亲对疲累孩子的呼唤。
起初有些意外政光所言,但霄很快就会意过来。睁著通红眸子,霄与政光对望,但视线却更往远方跳去。
「瞧你待我俩的态度,早就想你是知情的,没想到你会要到这时刻才讲明。不过,也罢——」霄视线对向遥远彼方的皇都,却又是怎么看的清,过往回忆,又可是全能无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