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除了几回的夜半惊梦之外,再也没有遇上什么可怕的杀人魔女要来割她的脖颈。
「阿霓,酒房就快要蒸酵梁啦,桶子都刷干净了吗?」在酒房工作的巧婶用腰上的粗布白围裙抹抹手,毫不费劲力地拎起蹲在地上的婉霓。
「都刷干净了,巧婶。要全搬进酵房蒸酵梁了吗?」婉霓回过神,对巧婶露出微笑。
「还早得很哪!要先用洗净的干布里里外外全擦干才成,要不一有半点水气,酵出来的酵梁可是要发酸爬霉的哩。」巧婶微笑和蔼地向婉霓解说。
「哎呀,我真是笨头笨脑的,怎么都记不牢酵酒的一大堆规矩。」婉霓可爱地吐吐小舌,挽著巧婶粗圆的臂膀,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撒娇著。
「那是表示你这粉嫩嫩的女娃娃,压根就不是做这些粗活的料!」巧婶捏捏婉霓粉嫩嫩的脸颊,心底著实喜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