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巴山夜雨打秋心,一个愁字,这才是你现在的心情吧。」老鲁拿著自己杯子坐到他对面。「为爱苦闷?」
姚棣的思绪从外面滴答的雨声拉回来,朝他苦苦的扯动一下嘴唇。
「老鲁,一个大男人把爱和愁挂在嘴边,听起来好像挺没用的。」姚棣自嘲的说。
「女人在爱情、事业上自主叫真女人,而男人把对心里在乎的女人的感情直率的表现出来,才是真男人。姚老弟,你就是这点比大部份的男人诚实可爱。」
「当真男人有什么用,女人若不解,当什么样的男人都没什么屁用,只有自找苦吃。」
「触怒妻颜?」老鲁轻淡的问,一副并不意外的样子。
姚棣叹了一口气,把事情的经过向他述说一遍。
「她仍然尽心尽力的做一个好妻子,不过是纸妻,什么事情都用纸条来对丈夫嘘寒问暖,也把家里任何大大小小的事情打理得很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