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咱们毕竟是兄妹,再生疏,这关系是断不了的。」她有些恼了,却又为何?方才这话,是在探她,却不料会引起她如此大的反应。看来,她不太能沉住气,不是件好事。或者,他该现在就揭开一切?
一阵冷风吹来,忍不住地,琴心微颤了下。「瞧你,风这么大,还穿这么少。快把披风披上。」作势要帮她披。
琴心侧了侧身,「我自己来。」原不想披,怕他又要来大段训话。她并非娇弱之人,练过武的身子,比常人能耐寒,为使耳根清静,披上也无妨。何况这夜里还真有点凉呢。
「啊!」他想起什么似的,又兴奋起来,「小妹你又记不记得,这件技风还是你替我缝制的呢。大约是七年前吧,你学女红不久,却定要送我亲手制的生辰礼物,结果把十个手指都弄得满是针孔。」
披风是挺陈旧,却因料子好,未曾有破损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