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究竟是怎么了?
为什么每每面对和她有关的事就失了分寸,连平常拿捏得宜的脾气也克制不了,还惹哭了从不在人前示弱的她。
「雁子……」懊恼地喟叹了声,他伸手想拉住她,却被她忿忿地甩开。
「别踫我!」她嗓音微哑地开口,单薄的肩头因呼吸紊乱而微微颤抖,看在他眼里再度引发他一阵心疼自责。
「是我不好,雁子,你别哭了。」他再次抬手轻抚向她的肩,可却因她的闪身回避而落空了。
「你别管我,反正都已经不重要了!我要回美国,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,你大可以开心恢复自由之身,不必再当保母,想跟哪个女人出去吃饭约会就去,我也乐得没有人像督察似地跟在身边碎碎念,以后,最好一辈子都不见面!」负气地向他喊完话,她转身才想离去,手臂却猛地教他给扯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