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主人都说话了,安德烈心里再呕也只能暂时鸣金收兵──省得变成布兰登堡的拒绝往来户,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但一肚子气不设法发泄发泄铁定会自爆,于是他开始猛喝闷酒。
一连几杯醇酒下肚总算消了些气,安德烈难以自制的又把目光投向令他又爱又恨的展令扬。
嘿!这个臭小表居然也在猛喝酒!
安德烈「斗志」因而死灰复燃,充满挑衅的再度对展令扬下战帖:「小表头学人家酗什么酒?」
「人家这才不叫酗酒,像大叔那样才是。」展令扬说著,杯中物也随之一气呵成的入喉。
安德烈见状,存心较劲的重新斟满酒杯也一饮而尽,之后露骨的挑拨道:「我是海量,千杯不醉。」
「大叔真了不起,哪像人家很容易就醉了。」才说著又喝掉一大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