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方才暗自运气,确实觉得被人封了好几道大穴,有多严重她暂无法顾及,全心只悬挂他还活著的事实。
他轻咳一声,垂首低语:「我听他们送你来时,提到暂时废掉你的功夫,以免你带著我脱逃。」
「他们?」她忆起那个背上生瘤的老头儿以及黑脸少年,当时马车内似乎还有一个人……那人的招式好生眼熟……「是六哥惹来的。」他打断她的回忆,仍然垂著脸说道:「这里的庄王长年积疾,大哥没有治愈他,反而病情加重,他找不著大哥复仇,便掳我来。」
她闻言微恼聂六拖累了他,心里也迅速盘算,打量房内的摆设。她爬下床,有东西打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,她低头一望,瞧见铁练垂地,一头系在她的脚踝,一头……系在他的手腕上。
她愕然,立刻抓起沉重的铁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