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的事情不能改变,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再徒劳追究。」他说,看似云淡风轻,却有一种异常的冷漠。
也许,只能以这样的态度,他才能为伤口止血?
若曦想起那天晚上他痛苦的神情。
她永远不能忘记,雨中他迷乱的眼神里那一抹绝望的讯息,以及他昏迷时口中喃喃自语的「恨」,是那样地深切刻骨。
「我以为,任何事都可以过去……」她决定把内心的感想说出来:「但有一些事情,时间不能消除伤痕,只能让伤口结痂。」
他没有回答。「你喜欢阿锐?」反而这么问她。
「什么?」她眨眼,有些不懂。
「刚才你笑得很开心。」
「噢,」若曦笑了笑。「因为他这个人讲话很有趣——」
「所以你也喜欢他?」他打断她的话。
也?若曦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