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能同我一般,成为弑亲的畜牲。」靳秋风的话,打进了别煜冷然的心。
他住手,眼睁睁看著靳飞燕被硕忠王府的军护押走,一个已经走火入魔的糟老头,他还怨他作什么?
几十年来的恩恩怨怨,该过去了。
出城的郊道上,四人三骑走在前方,小而隆重的马队在后头送行。
恶人已经伏法,一切都成为过往云烟,不可再追忆。
一路上,兰福晋哭哭啼啼,好不伤心,她实在舍不得他们离开,好不容易她才与失踪二十几年的孩子相认,还未享受天伦之乐,又要再一次接受告别,上天于心何忍呢?
「兰儿,别哭了,你这个样子,叫博伦他们怎么安心离开呢?」硕忠王安慰著伤心的妻子。
「博伦,你们真的非离开不可么?」兰福晋心存盼望,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不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