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热,从躺下来开始,热气由她的下半身开始,跟著,来到了胸前,再经过颈上冲进脑子,最后整个热气围绕著她的全身。
雪白的肌肤被酒精薰染成薄红,白里透红的肌肤带著迷媚、诱惑。
「好热,我要脱衣服。」梁净葳边扯著衣服边喊道。
「嘘,别吵醒我爸妈。」蒋云影忙按住她的嘴,她这个样子若让爸妈看见,一定又会惹来训话。
「不管,我要脱……」梁净葳恍若未闻,任性的硬扯著自己的衣服。
「好好好,我帮你脱。」蒋云影边安抚,边解开她的衣扣,本只是想她安睡,但看到她醉人的模样,他一顿,脑子被氤氲充满。
「好,脱……」梁净葳不知道危险将至,脑子里茫然一片,喃喃自语著。
「净葳,你怕我吗?」蒋云影的喉头发干,吐出来的音调沙哑,低沉。
「呵……不怕。」梁净葳打了个嗝,口里尽是酒气,脸上也是红通通的。
她醉眼迷蒙,神智不清,蒋云影实在是不该乘人之危的,但,想要她的欲望在此际蔓延开来,已到极限。
蒋云影俯,吻上了她的唇瓣,分不清是她口中的酒香让他迷醉,还是要她的欲望强烈到令他的脑袋发晕,出匣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,自制力已被封箱。
「唔……」
她柔软的唇瓣贴著他,似在邀他共舞。
她的身体一阵酥麻,八成是醉了。
她不曾那么醉过,醉到四肢无力,但是,醉酒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,就算是四肢无力依然是那么地舒服,她想要更多。
他的唇和她的贴合得死紧,他放肆的探出舌头,「唔……好舒服。」两人共同发出抉意的申吟。
「云祈,我还要,好好喔……」她还想要更多。
闻言,蒋云影全身僵住。从方才轻易地认出他,到现在分不清两个人的模样,他肯定她已经醉了,且醉得不清,若他是个君子就不该……
他该停下,脑子最后一道念头是天杀的,该死的正派。他低咒。若他由著清醒的脑子控制他的感官的话,他会死。
尤其是,她的娇嗔与媚态如此赤果地横在他的眼前。
「云祈,给我嘛,我还要……」她向他撒娇。
蒋云影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,至少,她不曾对他撒过娇。然而。他知道自己是渴望她的多变,而不是每回相见时的冷漠。
他多希望这个召唤是为著他而来的,那么,即是付出代价,他也意无反顾。
「给我嘛,云祈……」
他心如擂鼓,为她此次的大胆央求。
梁净葳大胆地勾住他的脖子,让俩人的身躯更加紧密的贴合,不留一丝缝隙。
「你一定会后悔的。」
残存的理智让蒋云影如此警告著她,但梁净葳似乎半点儿都没I听进去,只知道热与酥麻不断地在她全身上下放肆,这就是酒鬼这么爱喝酒的原因吗?那她也要变成酒鬼,就可以这般舒服了。
「云祈,好热,帮我脱……」
蒋云影剥开她的衣服,只留下内衣,但白皙的肌肤纳入他的眼,让他的下腹起了很大的反应。
「嗯,还是好热……」
她动了下,想抬手拨掉内衣的扣子却没有办法,「云祈,帮我……」
再也承受不了这许多,她酒醉后的媚态尽现。诱得他理智全失,他抱起她,替她解开了内衣,顺势地在她的背后抚模了起来…
「嗯,好舒服,云祈。好舒服……」她娇喘,背上发出颤抖,在他每一回的触模下,她狂颤不止。
见此景,欲望烧红了蒋云影的双瞳,填满了他的理智,在回到正常的思考之前,他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和长裤,飞快地,不曾留下考虑空间的。
此时,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带她回来,只因渴望与她的爱恋深植在心头已久,一旦有了间隙,除了填补之外别无他法。
他回到床边,手掌按住了她的肩,在她的耳边说道:「我不是云祈,是云影,记住了。」
也许,她听进去了,更或许,她是醉了些,总之,她没有反抗,任他温暖的唇复住了她……
「爱你的人是我,不是其他人。」在他挺进她的柔软前,他喘息地声明了这件事。
「记住吗?我是云影,在你体内的是我。」
他的腰使劲地向前挺,冲破了她体内唯一的障碍之后,两人的关系不再单纯。
「啊——」
他的炽热传送到她的顶端,将那空虚的部份填得满满的,不再有一丝缺撼。但,不知是因为记住了他的话,他的热度,他的氛围……所以才流下泪水?还是那撕裂的疼痛逼出了她的泪水?
她的指甲掐入了他的背,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,但他停不了太久。拭去了她的眼泪之后,他开始冲刺……
蓦地,蒋云影的脑内只剩下一道讯息,那便是,他不后侮,不后悔这样做了。原本禁锢在心头的愧疚与背负在身上的道德感,在转瞬间,消弭无踪,除了尽情地感受著狂喜之外,他什么都不管了。
疼痛在不久之后过去,梁净葳紧抱著他的身体跟著摆动,脑子依旧浑噩,她大概以为自己在作梦吧?才会主动地环住他,配合他……她忘了所有,除了感受欢愉之外,她无法有其他反应。
谁都不去想未来,此刻,只想将深埋在体内,激动又狂烈的放肆的宣泄出来,只为对方燃烧。
当热流停留在她的体内时,她曾经睁开眼,不知是否认出他,但她随即阖上了眼,昏沉的睡去。
当激情退去之后,蒋云影翻下了她的身,将睡去的梁净葳紧紧抱在怀中,心想著:他们再也无法假装若无其事。再也无法假装两人只是朋友了。
而这些,不知是喜多些,还是悲多些,他在心里叹息,明天,明天,他便会知道答案了。蒋云影只希望事实别太残忍,让他曾经尝到狂喜又坠落地狱的滋味,那是最可怕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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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的时候,天空已经露出白光,从窗边啁啾的鸟叫声听来,是一个温暖的早晨。
头部像要炸开一般,连带地影响她的四肢和身体,怎么才喝几杯酒,会痛成这样?
梁净葳百思不解,似乎忘了昨夜经历过的那一件事情,直到她转头,看见了身侧还睡著一个人为止。
云影……?
他怎么会在这?她猛地坐起,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。
「喂,你醒醒。啊我,我……」迟钝地发现棉被底下的自己是一丝不挂的,身上只留下了那条蓝宝石。
「蒋云影,你醒醒。」梁净葳动手推他。
心乱的她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没去注意到沉睡中的他,其实是那么地俊伟,那么地令人心动。
「你醒了。」
蒋云影睁开眼,只看到她的身影便张嘴笑了。
「你,你……我们昨天怎么了?」梁净葳带著颤抖的声音问,心底十分害怕答案,虽然身上的酸痛早已说明了一切,但她不能不问清楚。
「我们……」似乎是刻意拖延她所受的折磨般,蒋云影顿住不说,沉陷在两侧的酒窝浮了上来,让她瞬间闪了神,但很快地被她的激动抹去,「快说呀,我们,我们是不是……?不,不,你告诉我,我们没有……」
「我们,有——」
蒋云影肯定的样子,让她失控尖叫。
「啊——」
「嘘,乖,别吵醒我爸妈。」蒋云影他的嘴捂住她的嘴。
「你放开我……」
他一松开她,马上承受了她的耳光,「你怎么可以这样?」
「我怎样?」那个耳光提醒了他,事情并没有解决,她还是视他为「男友的弟弟」。
丙然,由天坠地的滋味,是最恐怖的惩罚。
「你,你乘人之危。」梁净葳抱著床单溜下床。
「昨夜,你并没有反抗。」原先,他不想这样说,那有失厚道,但她的抗拒刺伤了他,让他也想伤害她来扳回一筹。
在感情的路上,他一直是被伤害的那方,他不知道该要承受到什么时候,他才能得到他应得的、想得的。
他已经累了。
梁净葳脸一红,矢口否认,「这怎么可能?」
「你要我爱你,我只是应你要求,爱你一遍又一遍……」蒋云影执意去挑起她昨晚的记忆,想以此困住她的心、她的情。
梁净葳根本不要听,也不敢听,捂住耳朵喊:「住口,你不要再说了。」
一定是还没有梦醒,她一定还在作梦,什么一遍又一遍,她不敢再往下想。
她摇摇头,红润的脸色在看到床单上的那抹红点,转为苍白。
她不是在作梦,她在自欺欺人。
「不说可以,那用做的。」蒋云影下了床,欺身搂住她的身体,他的热气传到她的全身,她的背僵直,像一只发抖的猫。
「别靠近我。」梁净葳挣扎,挣脱了他的怀抱。
「好吧,」蒋云影两手一扬,洒脱道:「我给你时间想想,但是,别想逃走。」
突地,他抓住她,抱到床边,抬起她的脚踝。
「你要做什么?」
「你是我的。」蒋云影在床头柜旁拿来一条金色链子,套人了她雪白的脚踝,她想挣脱,但他的手劲很大,按住她不让她动。
「知道吗?你是我的。」他用眼神将她盯得动弹不得,如果她成为他的猎物,一切将变得如此容易,但事实上,他明知自己舍不得逼迫她。
这个宣告,让她再逃不了,梁净葳愣愣地看著,直觉自己要陷入了一场漩涡之中,那力量会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地颠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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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净葳一回到家中,马上卸了妆,褪去了他的衣服,赤果果的站在镜前,她采手抚著自己的胸脯,这应是昨夜,他的大掌经过的地方。
但,她没有印象,可白皙的胸脯上留有他的齿印,证明了昨晚的一切,不是梦。她大概以为自己跟云祈在一起,可事实上……
天哪!事情愈来愈糟,脱离了所有正轨。
昨夜的事让她心慌,她几乎没有能力再去想云祈的移情别恋。忘了被抛弃的痛苦,还是她根本没有感觉,才会不在乎玲玲抢了她的男朋友?
「云影,你把事情变得复杂了。」此时,她念著的人是云影,彷若经过了昨夜,念著他是再自然不过的本能了。
「什么事情变复杂了?」钱怡绫走了进来。
「啊,妈,你要进来怎么不敲门呢?我没穿衣服。」
「我是你妈,你还怕我看吗?」钱怡绫斥了她一顿,目光不意瞥到她的身体上的红块,「你……你跟谁睡了?」
钱怡绫就知道会出事,昨天梁净葳一夜没回来,难道净葳……
「妈,你别乱说,我这是不小心捏的。」梁净葳赶忙地抓了衣服就往头顶上套,藏住了他留下的痕迹。
「谁会去捏那个地方,你想骗我?你怎么这么不自爱啊?云祈才去美国没多久,你就……要是给云析知道了怎么办?天哪!你是怕我不够烦吗?找事情来让我烦,这一定是梦,一定是梦。」
梁净葳也想这是一场梦,但不是,「妈,我跟云祈只是朋友。」
只是朋友?什么时候,云祈变成了她的朋友而已?在蒋云影要了她之后?还是她的理智里压根儿没将对云祈的感情当真?所以才
不不不,不是。他们本来是情侣。却被他搞砸了。
是他搞砸,还是她?她已经分不清楚了。
「我问你,你有做预防吧?」
「妈,你说什么?」梁净葳脸色一白。
她没有,她不知道他有没有?
「你该不会没有预防吧?要是怀孕了怎么办?我的天哪,要是传了出去,我拿什么跟未来亲家交待?我怎么这么命苦?家里出了事,丈夫又不在身边,女儿又……完了完了。你现在给我马上到蒋家,说明一切,还有道歉。不,不,不行去,去了我们马上就要还钱,我们哪有钱还……」
钱怡绫六神无主,若是讲明了,蒋云祈不会娶她的女儿,那么欠下的债就……要还了。
「妈,你不要大惊小敝,云影他应该有……」梁净葳试著安抚,没想到却把事情闹得更大。
「什么?你说云影?是他?」
梁净葳暗叫了一声糟。
「我去找他算帐。」钱怡绫激动道。
「妈。」
「竟然连未来的大嫂也敢染指,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」
「妈,你不能去,去了……我还有什么脸?我已经没有脸面对云祈了。不,是他对不起我在先,这怪不得我……」梁净葳想起玲玲和云祈的背叛。
什么狗屁海誓山盟,什么见鬼的等我回来,一切都是谎言搭成的幸福拱桥,假的,会垮掉。
是的,她是因为承受不住失去云祈的打击,才会和云影做出傻事。她为自己的行为和昨夜的错误找借口,可力量是那样的薄弱,薄到……她无法说服自己。
「你说什么?云祈对不起你?这是怎么回事?」
「云祈背著我在美国交了女朋友,她这是我同学,所以我……」梁净葳将昨夜的事说了一遍。
闻言,钱怡绫跌坐在床上。
时代真的变了,年轻人的爱情世界……一塌糊涂。
「妈,就算我不曾和云影上床,我也要和云祈分手。」
「分手?你说得倒轻松,我们欠人家五百万呐,你拿什么还?你以为蒋家不会讨这笔钱回去?他们会好心的帮助我们这个不相干的人?你想得美。」
钱怡绫想的还是那五百万的债务。
「和云影上床是一个错误,我不会再犯了。钱,我会想办法去赚,就算去卖,我也在所不惜。」
反正她失去处女膜了,算是还给蒋家的人情债,至于她即将失去更多的贞节,那也是她的事,不再与任何人有关。
听完,钱怡绫甩了她一个耳光,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只要你还是我女儿的一天,我就不准。」
「妈,你别管我,别管我了,行不行?我会想办法赚钱的,你放心好了。」
「砰——」钱怡绫走出房间,狠狠地将房门关上。
她头疼,然她的头疼不是为了云祈的背叛,而是妈的话。妈的话提醒了她,家里发生事情,她不该有心情谈什么恋爱或与任何人纠缠,就算是蒋家兄弟也一样。
目前最重要的,是还清债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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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,蒋云影踩著平稳的步伐,走进办公室,这才发现她的座位是空的。
「梁净葳没来吗?」蒋云影皱著眉问她隔壁座位的同事。
「副总经理,我不知道咄,我问人事部看看。」
不想惹来八卦传言,影响他们才刚转好的关系,蒋云影挥手说:「不用了。」
走回他的座位坐下,蒋云影翻开桌上一叠的卷宗,专注地工作起来。他猜她是因为身体不适,昨天喝了那么多酒,谁都会不舒服,何况是她呢?
想起她,想起昨夜,愉悦占满心头,直到他打开那本黄色卷宗之后……
「怎么回事?」蒋云影脸色一变,随手拿起电话,「吕主任,你上来一下。」
吕主任不到三分钟已经出现在他面前。
「怎么回事?」蒋云影指著梁净葳的辞职书。
「我也不是很清楚,梁小姐在电话里说家里出了事情,恐怕要请长假,为了不耽误公司的事,她只好辞职。」
「鬼扯!」蒋云影咒骂,她明明今早才回去,家里若有事,早就打电话告诉他了,他猜测她在躲他。
难道是为了昨晚吗?
「副总经理,我……不该批准吗?」吕主任以为她在公司的职务是微不足道,所以才签下辞职书,哪知,见副总经理的反应好像……完了,他该不会因此被炒鱿鱼吧?吕主任一阵心慌。
蒋云影气闷之后,才缓道:「没事,你下去吧!」
「是。」吁了一口气,吕主任立刻退下。
心忖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蒋云影决定去她家找她,拿了车钥匙,他准备离开。
「铃……」电话好巧不巧地响起。
「喂。」
「蒋大哥吗?」
「蓝妹?」是项明蓝,蒋云影很快地认出她的声音。
「蒋大哥,你可以出来一下吗?」
「你在哪里?有事吗?」
「我在上次那个三民高中前面,我……我是有事情告诉你。」
蒋云影在电话这头犹豫了一下,「好吧,我马上过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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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之后,蒋云影开著法拉利跑车在三民高中前把项明蓝载走。
那不是云影的车吗?他到这里做什么?
远远的,梁净葳看到了那辆台湾少有的法拉利,还以为他是来找她,正准备躲起来时,却看见副驾驶座上坐著项明蓝。
他不是来找她的,他载著蓝妹离开,这代表著什么?
是稍早的拒绝和离职,让他彻底死心,旋即接受了蓝妹的爱情?
梁净葳犹如跌入迷雾森林一般,她一直沉浸在昨夜的那场错误里,以至于忘了,蓝妹对他毫不掩饰的感情。
不知道是因著他找的人不是她,而让她一颗心失落至低处。还是蓝妹对他的感情,在见到两人双双离去的影子之后,她恍如一抹脱离躯体的灵魂,飘荡在毫不留情的尘世间,等待著失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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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说,她每天晚上还去钢琴酒吧上班?」止不住的惊讶伴随著怒火,蒋云影自以为无人发觉地收起紧握的拳头,孰不知,他的隐忍早落入了项明蓝的眼中。
「嗯,是丽娜姐说不能告诉你的,可是,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比较好,而且星期五那天,红伶园钢琴酒吧办跳舞选秀大会,我听说有重量级的人物会来,几个想赚钱的小姐已经在准备了。我怕……怕净崴姐会做出怪事,蒋大哥,净崴姐真的那么欠钱吗?」
他深抽了一口烟,没说话。
「蒋大哥,她是不是很欠钱啊?那我介绍她去卖光碟,那个很好赚的,而且我有门路,不会有问题的。」项明蓝宛若不见他的怒火一般,继续说道。
「她做不来这种事。」
蒋云影太了解梁净葳了,沿街叫卖的事。她做不来,也委屈不了她那高傲的自尊,他见识过她的固执,她的骄傲,喜悦,哭泣,痛苦……种种太多太多的情绪,但那不能让他讨厌她,反而是无可自拔的迷恋。
他的情归于她,但得到的是她拒绝的下场。
「那……」项明蓝搅著果汁,认真替梁净葳想办法,但只有她自己明了,那认真底下的真正企图。
「蓝妹,谢谢你告诉我。」蒋云影站了起来,一股绝望的心情席卷而来,他是不是真的会死心?从此绝念?他不知道那个答案,但肯定的是,他会痛苦很久,很久……
「蒋大哥,做去哪里?」
「我去找她,是该说清楚的时候了。」他坚定地说,心知这坚定,会换来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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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只有够下贱,够不要脸,才能在男人身上讨好处。」梁净葳想起丽娜告诉她的。
一双朦胧的大眼楮闪著水光,柔软的小手搭上男人的肩,长腿依著男人磨蹭。因为喝了不少酒,她的颊边成了粉红色,醉态横生,行为放荡,勾人心痒难耐。
「我们来玩点游戏,好吗?」
梁净葳忍住呕吐的冲动,唇角勾起一抹狐媚的笑,试著勾眼前这个秃头但有钱的男人。
「你这个酒女倒是有趣,不过就是做,哪这么多的花样?」
一会儿跳艳舞邀请他,一会儿央著他出钱买酒,现在又要来点游戏,大概是为拼业绩想出来的花招吧?
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,虽然他那句「酒女」刺得她心痛,如果不是为了生活,谁愿意做这种事?她苦涩地想道。
不过,此际不该是自怨自哀的时候,梁净葳挥去恼人的心思。从皮包里拿出一条黑色丝巾,蒙住了他的眼楮。
「你这个坏女,到底要玩什么游戏?」
「嘘,别说话,来,先到这边来。」
梁净葳拉著他走进一间房,飞奔到床头打开音响,悠扬的拉丁舞曲很快地在四周响起,再悄悄地把丽娜拉出来。
「拜托你了,丽娜。」梁净葳的声量放小。
她实在没办法忍受和一个不算认识的男人做那件事,所以…
「放心,交给我了。」丽娜答应事后跟她五五分帐。
男人也不是傻瓜,不会连两个女人的声音不同都分辨不出。于是,梁净葳出的是「声」,丽娜出的是「身」。
「王董,你要怎么来呀?」
露娜脱掉他的西装,暗骂,表里不一的混蛋。
「先把我眼楮的布拿掉吧,不然我怎么看到你?」王董按住丽娜的手。
「讨厌,好啦,你等等,我把灯关上。」
「关什么灯,关灯,我怎么办事?」
「人家害羞嘛,你就顺著人家一次……好了,我给你拆掉。」灯关了,丽娜才拆掉他的眼罩。
「这才对嘛。」王董一双魔掌压上她的胸,放肆地揉起来,净崴装模作样的跟著丽娜的动作叫了起来,声音是娇嗔的,「哦,王董,轻点儿,好痛耶。」
「哈哈,女人不是愈粗暴愈爱吗?何况你们这种女人……」
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,丽娜一定揍他两拳,她边撒娇边将视线移向净葳那儿,怕她支持不住。
「王董……别这样……哎呀,你好大……」
这个男人不是柳下惠,是下半身控制上半身的动物,他被欲望淹没了脑袋和视线,很快地扒掉丽娜身上所有衣物,没分出先后两
很快地,他骑在丽娜身上。
「哦哦……嗯……」净崴跟著丽娜作戏般地吟叫了起来。
事后,王董丢下一万块,满意地走了,「下次再找你啊!」
「呕!」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,梁净葳冲进厕所,抱著马桶大吐。
丽娜跟了进来,「你这样怎么行?我看这行不适合你,你还是算了吧!」
「不。不行。」她需要钱,除了走这一条之外,梁净葳没有其他办法可想。
「唉。你看看你,我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东西可以吐?」丽娜点了烟。倚在厕所门边,一脸不在乎地抽著,她很难想像这个时代还有这么保守的女性。
「我……不能……好恶心。」
为什么会这么恶心?还是做的人没那种感觉,而看的人有?应该是这样吧。看学习技巧的时候,她也想吐。可梁净葳想到了丽娜,怕她误会,忙道:「丽娜,谢谢你肯不嫌弃的帮我。」
「没有啦,反正肯找我的人不多,有你帮忙,至少还有一半收入,我们互相帮忙啦……」
梁净葳觉得自己对不起丽娜,她让丽娜帮她做这种事,她比丽娜更污秽,但丽娜却不在意,乐得多赚一点,大家都需要钱,能互蒙其利。这有何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