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逼的无路可退时,胥群还是勉强得还了手。
「勋儿,住手!」雷子鸿气极的说道。
听到雷子鸿气急败坏的声音,雷承勋才不甘愿的收了势,他恨恨的看著胥群。
「勋儿,你这是做什么啊?像话吗?」乔心香气道:「群儿做错了什么事,你要下这么重的手?」
「语曈是我的娘子,她怎么可以要她陪他练功!」雷承勋坐在椅子上,冷声说道。
「只是切磋一手而已,有必要这样吗?」胥群不以为意的说。
「这是只有我才能做的。」雷承勋咬牙切齿的说。
「你该不会……」乔心香突然想到刚才胥群说的话,她觉得太阳穴开始疼痛了起来,「看看你的好儿了」她忿忿的对雷子鸿说道。
雷子鸿看著雷承勋,忍不住摇了摇头,「群儿,真是对不起……」他对胥群愧疚的道。
「庄主,别这么说。」胥群朗朗的笑著,「看来是少庄主误会了。」
「误会?这是语曈亲口告诉我的。」雷承勋给了他一记杀人的目光。
「我知道,我是有和少夫人提及想和她切磋武艺的事,但是,也仅止于此而已。」
「这样还而已?若不是语曈不小心有了身孕……」
「天哪!」乔心香哀怨的不停地捶打著雷子鸿,「都是你让儿子练功练成这样!」
「夫人……」雷子鸿也只能苦笑,他望著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,「勋儿,你误会了。」
「是啊!少庄主,你真的误会了!」胥群也附和。
「误会?这有什么好误会的?」他冷哼一声。
「男女之间不是练功就会坏有身孕的。」胥群淡淡的说道。
「啊?」闻言,雷承勋大大的一愣。
「是啊!我真的没想到,你连一些最简单的男女之事都不知道。」雷子鸿无奈的说。
「爹,你在说些什么啊?」雷承勋不解的看著雷子鸿。
「你告诉爹,你到底都和语曈管在房里做什么?」雷子鸿语气沉重的问。
「当然是练功阿!不练功还能做什么?爹,你不是说在房里就要和娘子做的事吗?而我最爱做的事就是练功,所以,我都和语曈在房里练功,而语曈也练的很高兴啊!」
虽然早就从胥群那里得知答案了,但是,当这个答案经过雷承勋的证实时,乔心香几乎要昏厥过去了。
「勋儿,你真的以为关在房间内就是要练功吗?」
「难道不是吗?」他反问。
「当然不是!」胥群插嘴道,「原来少庄主什么都不懂。」
「我不懂?」他怎么会不懂呢?而且,爹说的他都有照做阿!
「是」乔心香点点头,「这里还是交给你们好了,我进内室小睡一下。」她边摇头,边叹气的走进了内室,没想到今日受到的刺激竟然这么大。
「勋儿,一对男女在房里时是要脱衣服的……」雷子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,只能嗫嚅地解释著。「先脱衣服,然后……睡在一起……」
「脱衣服睡在一起?那会不会著凉啊?「雷承勋皱著眉头问道。
「不会著凉的,脱了衣服,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。「胥群接著说道
「我们也是抱在一起啊!只是我们没有脱衣服罢了!「他们是抱在一起练功啊!
「够了!「雷子鸿觉得自己被打败了,他看著胥群说:「群儿,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。」我将所有的抱孙子的希望拳寄托在胥群的身上,希望他可以教会他的笨儿子。
「属下定不负此重任。」胥群点点头应道。
「勋儿,你就跟著群儿学习男女之事吧!」他叹口气说。
「有什么好学的?不就是练功吗?」雷承勋一脸不耐烦的模样。
「不是!」胥群摇摇头,「少庄主,就麻烦你这几天先听我的话,我会负责将你教会的。」
「相公,为什么我们这么晚不睡觉,要躲在爹娘的门外偷看啊?」封语瞳不解的问著雷承勋。
「我也不知道,是胥大哥带我们来的。」雷承勋说道,「他说,一定到教会我们如何做闺房之事。」
「闺房之事?」封语瞳睁大了眼楮,「不就是打架,练功吗?」她问道。
「听说似乎不是这样的。」
「少庄主,少夫人,你们的声音太大了,会吵到房里的庄主和夫人。」站在一旁的胥群提醒到。
「那我们小声一点说话。」封语瞳笑著说。
「爹的耳力很好,他一定知道我们在外头。」雷承勋皱著眉。
接下来,房里传来一些声音,然后是男女低声的喘息。
「咦?爹和娘是不是练功练到累了?不然怎么会一直喘呢?」封语瞳天真的问道。
「好像是。」奇怪,他娘怎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申吟的声音呢?难不成是病了吗?
「那不是在练功。」胥群觉得这对小夫妻真是可爱极了。
「不是?那怎么会累成这样?人家我每次与相公练完功,我也是好累的,但也没有喘成这样啊!」她偏著头道。
看来,这招是行不通了!
胥群摇摇头,只听声音是没有办法知道里头做什么的,必须让他们「眼见为凭」!
「走了。」
「走?胥大哥,要走去哪里啊?我们都还没有听完呢!「封语瞳嚷著。
「是啊!胥大哥你要我们来听‘声音’的吗?」
「我觉得即使你们听完声音,可能也没有办法体会到其中的奥妙。」胥群坦白的说。
「啊?原来声音之中还有奥妙啊!」封语瞳像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。
「是啊!当你们两个了解其中的奥妙之后,你们一定会喜欢上它的。」他意有所指的说。
「这样亚!就像我们练功一样吗?」封语瞳踩著小步追问。
「比练功还好。」
原来觉得挺无趣的雷承勋,在听到胥群的话之后,两眼都亮了起来。
他最爱的事就是练功了,而现在要学的事竟然比练功还有趣?
「胥大哥,这是真的吗?」他语气高昂的说。
「真的!」胥群肯定的点点头。
「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?」雷承勋接著问道。
「去青楼。」胥群淡淡的回答。
「青楼?」封语瞳扬高了声音。
哇!青楼啊,这个她向来只闻其名,但却从来涉足过的地方,她今天终于有机会去开开眼界了。
她的家人曾告诉她,良家妇女是会出入那种地方的,可今天,居然有人主动要带她去了!
她真的好想去看看喔,她挽著雷承勋的手,在雷承勋想要抽回手之时,被胥群见著了。
「夫妻之间有亲密的行为是很平常的。」他纠正雷承勋道。
「但是……这只有在房里才能做的,爹说在外头要收敛一点。」
「但是,庄主不也常搂著夫人吗?若真是这样的话,庄主不就是自打嘴巴了吗?」
听到胥群的话,雷承勋觉得十分有道理,于是主动握住封语瞳的小手。
而封语瞳则是回了一个甜美的笑容。
「等等……」胥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然后停住了脚步。
「怎么了?」傻傻的跟在后头的封语瞳,差一点撞上胥群的背,幸亏雷承勋及时扶住她。
「少夫人,你穿这样是不合适去那种地方的。」胥群指著她的装扮说道。
「啊?那不然要怎么样才能去?」封语瞳好奇的说。
「你得换一件男子长衫,一般的青楼是不喜欢姑娘去的。」
「哦!」她点点头。
「我去和阿福借一件衣服好了。」雷承勋说道。阿福的儿子身长与语瞳差不多,应该可以穿才是。「你先回房等我,我借到衣服就拿去给你。」
「好的。」
没多久,雷承勋就拿著衣服出现,并催促封语瞳赶紧换上,好上青楼去「大开眼界」。
虽然阿福的儿子体型与封语瞳差不多,但封语瞳毕竟是女孩子,所以较为纤瘦,衣服穿在她身上,看起来还是有一些不合身。
小春细心的帮封语瞳将长发梳成男子的发式,「小姐,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?」在帮封语瞳整理好之后,她好奇的问道。
「胥大哥要带我与相公去青楼。」
「青楼?」小春不敢置信的扬高了声音。
「是啊!相公还在等我呢!我先走了。「
由于胥群与这家青楼的老鸨交情还算不错,所以,当他们一行人到达青楼时,老鸨立刻出来迎接。
「胥公子,怎么这么久没有见到你的人,是不是去别的青楼了?」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,扭腰摆臀的走到胥群的身旁笑道。
「怎么可能呢!胥群潇洒斯文的笑笑,而雷承勋与封语瞳则是跟在他的身后。
「这两位是」看见胥群的身后还跟著人,老鸨喜滋滋的问。
「是我的朋友。」
「原来是胥公子的朋友啊!」老鸨手中的红绢不停的在封语瞳的身上挥著,而封语瞳则是尴尬的笑笑,不敢出声。
「是啊!」
「那要不要叫月影姑娘出来?」
「不用了。」胥群摇摇头,「周嬷嬷,借一步说话好吗?」
「当然好了。」周嬷嬷与胥群走到一旁去「窃窃私语」。
「周嬷嬷,我有事想与你商量商量。」胥群不好意思开口。
「什么事啊?胥公子,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,这么客气做什么?」周嬷嬷掩嘴笑道。
「是啊!所以才得麻烦你啊!」
「咱们什么事都好商量嘛!」周嬷嬷的手比了一个手势。
胥群了解的点点头,随即从腰际拿出一锭黄金交给她。
见到胥群出手大方,周嬷嬷笑得眼楮都眯了起来。
「只要周嬷嬷愿意答应胥某这个无理的要求的话」说著,他又拿出一锭黄金。「我手中的这锭金子也是你的。「
看著黄澄澄、亮晶晶的黄金,周嬷嬷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,手就要伸过去拿。
胥群不著痕迹的收回手,让周嬷嬷的「肥爪」落空。「周嬷嬷,不要这么急,只要你答应,这就是你的了。」
「这……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,尤其是胥公子说的,我能做的,一定照办。」周嬷嬷巴结的道。
「周嬷嬷,其实我今夜来,是想带我两个朋友来见识、见识的。」
「啊哟!这还不简单,只是要见识嘛!我还以为是什么多困难的要求呢!每个客人只要到我们这里来,我们都会把他们伺候得服服帖帖的。」
男子来这种地方,不就是要来寻欢作乐?要见识的话,有银子就一切没问题。「胥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里的姑娘,要多媚就有多媚,要多骚就有多骚。」
「不单单是这样。」
「啊?」听到胥群的话,周嬷嬷不解的看著他。
「我想要你帮我们这两个小兄弟准备一间小房间,可以让他们清楚的看到你这里的客人与姑娘欢爱的样子……」
「啊?」周嬷嬷一脸像是受到极大惊吓的模样,「这怎么行呢?要是这事传来出去的话,那我这里不就得被人拆了吗?」
「我知道周嬷嬷很有办法的!」他的手指著封语瞳与雷承勋,「他们两个是来这里学习的,之前没有做过,就怕让这里的姑娘嫌笨手笨脚的,而且,只是让他们观摩,他们决不会让当事人发现的。」
「胥公子,你的意思是,只看不做?」这样倒也听划算的……周嬷嬷的眼光直盯在那锭黄金上头。
「是的。」
「那好吧!既然胥公子与我们这么熟,我总不好意思拒绝你的要求嘛!不过,在偷看的时候,绝对不能发出声音喔!让客人发现就不好了。」
「这是当然的!」胥群潇洒的笑著,「这一点我们都知道,不会让周嬷嬷你难做的。」他将金子塞到她的手中。
「放心,我会安排的。」周嬷嬷点点头,转身看著雷承勋与男扮女装的封语瞳两人,「两位小兄弟,胥公子都已经和我说清楚了,你们就跟我来吧!」
「拿胥大哥呢?」封语瞳不解的问道。
「我去找小绿姑娘小酌几杯、叙叙旧。」胥群回答。
「嗯……跟著这位走就行了吗?」雷承勋指著周嬷嬷问道。
「没错。」
「两位小兄弟,跟我来吧!」周嬷嬷对两人招招手,扭著肥臀领著我们走入青楼里。
而胥群则是扬扬眉,看来,这一次应该不会又问题了吧!
要是连带他们来「见习」,他们都还会出错的话,那他也真是败给他们了。
算了,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,剩下的就看他们两人的「领悟力」了。
胥群耸耸肩,暗叹自己真是太辛苦了,也许他也可以先走里头趁机「舒服」一下。
「在这里吗?」封语瞳见周嬷嬷将他们带到一个小棒间,于是好奇的问道。
「是的。」周嬷嬷点点头,「胥公子说你们是来学习的,在这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。」
「看得一清二楚?」雷承勋皱了皱眉,练功有什么好看的?
「是啊!」周嬷嬷点点头,从那个小窗子看出去,刚好看见一位姑娘带著一名客人走了进来。
由于这个隔间十分隐密,所以,那位姑娘与客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准备窥视他们的好事。
「你们两个只要从这个小窗子看过去就行了。」
「真的吗?」封语瞳有些兴奋的问道。
「是的,两位小兄弟,你们自己在这里看吧!我还得去招呼客人呢!不过,千万要记住,别发出太大的声响喔!」周嬷嬷叮咛道。
「周嬷嬷,你快去忙吧!我们会自便的。」封语瞳迫不及待的挥手赶人了。
「那就好。」周嬷嬷点点头,然后扭著肥臀离开了。
「相公,这里好暗喔!」隔壁间里伸手不见五指,唯一的亮光就是从窗口外传来的。
「有我在,你怕什么?」
「但是人家就是怕嘛!」她紧挨著雷承勋,娇嗲的说道。
「真是没用。」雷承勋嘴上骂著,但仍体贴的伸手将封语瞳拥进怀里。
他们一起从那个小窗子看出去,突然,封语瞳发现那位姑娘与那名客人在一阵调笑之后,那位姑娘便开始帮客人脱去衣裳。
「相公啊!我好像都没有帮你脱过衣服耶!」原来一开始她就错了啊!
「是啊!所以你要记得,以后得先帮我脱了衣服才可以睡觉,知道吗?」雷承勋正色道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封语瞳点点头。
紧接著,就看到那名客人紧抱著那位姑娘,然后开始亲吻她。
「相公,你看,你都没有这么抱著我做那件事。」
雷承勋仔细的看著,果然,他是没有对封语瞳做过这种事,但是,他会改进的。
「我回家会做的。」
「嗯!」封语瞳喜滋滋的点点头,而那位姑娘的衣裳也一件件的掉落下来,露出大红的肚兜,「啊呀!那位姑娘怎么可以让人家看到自己的身子呢?我娘说这是不行的!」
「是啊!泵娘家怎么可以这么做,真是不知羞!」雷承勋不屑的说道。
「嗯!而且这样会著凉的呢!」封语瞳自以为是的说。
「对阿!」雷承勋点点头。
两个人就这么看著厢房里两人的动作,然后不停的讨论著。
「咦!怎么连小肚兜都脱掉了?」封语瞳看得眼楮都快凸出来了。
雷承勋则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吸引了,他从未看过女人赤身的样子,由于他每晚与封语瞳所作的只是练功,所以,根本没有脱过她的衣裳。
那就是姑娘家的身子吗?白哲滑嫩,曲线婀娜……
「相公……相公……」封语瞳叫了好几声,雷承勋都没有回应,于是她便拍了他的手臂一下。
「啊?」雷承勋连忙回过神。
「你在看什么啊?你怎么可以看别的姑娘看成这样?」封语瞳不悦的说。
「你忘了大哥说的吗?要看得清楚一点,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啊?若是我们这次出来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话,那岂不是让胥大哥白忙了一场吗?」雷承勋义正辞严的说,好掩饰自己刚才熊熊看傻了眼的尴尬。
「也对喔!」封语瞳喃喃说道。
「所以,我看别的姑娘,是要看他们在做什么而已。」
「相公,真是对不住,误会你了。」封语瞳不好意思地道歉。
「等一下你也要将那位客人的身子看清楚,知道吗?」雷承勋叮咛著。
「我知道了」
就在他们讲话的时候,那两人的衣服早就全脱光了。
「咦!相公,你看那个客人好奇怪喔!怎么会有那个东东啊?」封语瞳睁大眼,手颤抖的指向那个客人的「重要部位」。
好奇怪哟!吧吗会有么?
「什么?」雷承勋顺著封语瞳的视线看去。「那个啊,我也有啊!这又什么奇怪的呢?」
「哦?真的吗?」封语瞳看著他,「你也有那个啊?」
「是啊!」他一脸不足为奇的样子。
「借我看!而且,那个是做什么用的啊?」她一脸好奇宝宝似的兴奋表情。
「回庄之后再借给你看。」
「好!我记下来了,你不能耍赖哦!」
「我什么时候耍赖过了?」他扬了扬眉毛。
「啊~~他们躺在床榻上了……封语瞳遮住嘴,以防止自己叫的太大声。
「嗯!胥大哥交待过,有其是在床上做的事,一定要看得很清楚,而且要牢记下来,这样一来,我们在房里才可以照做。」
「不过,好像有点困难耶!动作似乎很多。」封语瞳为难的摇摇头。
「那我几前半部,你记后半部。」
「好,一人记一半才不会忘记,那你记一半。」
两人就像是在分赃一般的讨论著。
「他将他的那个伸进那个姑娘的腿间耶!不知道这样要做什么?」她不解的问道。
「但是,那个姑娘看起来似乎很高兴……」雷承勋也不懂的南南自语著。
「是啊!而且这个叫声之前曾在爹娘的房前听过。」
没多久,那名客人在一声低吼之后,便抽身而退了。
「啊?这样子就完了吗?」语瞳看到客人开始著衣,于是,便在小脑瓜里记下了——要叫一声之后才能穿衣服。
「应该是吧!」雷承勋似懂非懂的说。
看见那个客人塞给姑娘一锭银两,封语瞳纳闷的问:「作完了要给银两吗?」
「应该不用,因为那个男的是客人,所以要给银两,但我是你相公,所以不用。」
此时,周嬷嬷再次走了进来,她漾著大大的笑容看著很有研究精神的两人,「怎么样?两位小兄弟,你们了解了吗?」
两人彼此看了一眼,然后用力点点头。
其实,他们两人还是不太懂,不过,为了面子问题,他们还是用力点头硬撑著。
「真的吗?」周嬷嬷怀疑的问。
「说懂就懂,哪来这么多废话听到雷承勋魄力十足的话,周嬷嬷连忙点点头,两位小兄弟了解就好,刚才你们两位进入这里时,胥公子也找了一位姑娘伺候,现在也应该结束了。」
「去看看就知道了!」封语瞳说道。
「这……好吧!我们就去看看好了。「
周嬷嬷领著他们俩离开了这个小棒间,;来到胥群所在的地方。
「胥公子,您要回去了吗?」她看著正专注的看姑娘抚琴的胥群问道。
胥群发现雷承勋与封语瞳正跟在周嬷嬷的身后,笑著问:「你们两个看完了?」
「看完了,我们还从头到尾看得十分仔细哪!」封语瞳得意的说。
「哦?」胥群满意的扬扬眉。
「是啊!胥大哥,我们知道回庄后要怎么做了。」雷承勋肯定的表示。
「那我们回去罢!」
「几位公子啊!别忘了下次再来哦!」周嬷嬷仍不忘在三人要离开之时,笑著丁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