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贴身奴隶 第七章

那本来是一张年轻美丽的脸。

澹容依然清晰的记得那象牙色的光泽皮肤,小巧红润的嘴唇,她的表姐喜欢微微的歪著头,用温柔的眼楮望著她。

如今,同样的一双眼楮里,满是沧桑。

「还记得我是谁吗?」刺耳的嗓音平静的说。

那陌生的声音让澹容惊讶的站起来。「表姐……你的嗓子怎么了?还有你的脸……怎么变成这样?」

她的脸色惊得煞白。温柔娴静的华英表姐,怎么变成这个样子?

「呵,连你也差点认不出来了?」华英模著自己凹凸不平的面孔,凄凉的一笑。

最初的震惊过去,十几年来的亲近感浮上了心头。

澹容拉住她的手。「你不是被关在闵领吗?我没有听到赦免王族的消息。」事实上,她曾经提过一次赦免家人的提议,但她的王当场拒绝了。

「澹氏王族仍然存在,这个事实本身就是极大的风险,我可以承诺不杀他们,但除此之外,我不能再让步。」李承安毫不客气的回绝她。

因此,按照常理,华英是绝不可能出现在王都的。

「表姐,你……是私自逃出来的?」

华英笑了,那笑容却是冰冷的。

她抽回了自己的手,后退一步。「你会向他告发我?」

澹容交握著自己的双手,咬住了下唇。「你是我的表姐,最亲近的朋友。」

而且你的手是干净的。

对人温和的你,比我更干净,更应当好好的活下去。

澹容飞快的扫视周围。很好,附近没有人。

她重新把黑色的斗篷披上华英的身体,遮住了她的面孔。

「表姐,我带你离开这里。」

华英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温柔神色,轻轻模了模她的长发。「这才像我们血脉相连的王族,我最亲爱的表妹。」

她的话里似乎隐含著什么。

澹容抬起了头。

华英的声音虽然平静,却带著露骨的轻蔑和不屑,「但是表妹,不要忘记我们是王族,是尊贵血脉的后代,为什么反而要躲避那些下贱的东西呢?」

澹容吃惊的望著她。

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熟悉的论调了。

那是以往宫廷政论中,贵族大臣们闲聊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的语气。

总是微笑著聆听的表姐,原来,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。

澹容咬住了下唇。

「表姐,这个国家已经不是过去的胤国了,既然你已经逃了出来,为什么不设法接出舅父,和他两个人离开王都,到远远的乡下去,找个人少的地方隐居——」

「父亲死了。」

「什么?!」

华英冷冷的重复,「父亲死了。」她盯著澹容的眼楮,「就在上个月,被你的丈夫下令处死了!」

澹容的心猛然一沉。

她想起来了,上个月的月底,王都挫败了一起叛乱事件,为首的头领据说是几名流亡贵族,后来全部被判定了绞刑。

难道那次叛乱,就是舅父领导的?

啊,对了。

她大脑中闪电般的回想起闵领时的一幕场景。

那时候她还是阶下囚,被带到了一个石室中,透过开在墙壁上的暗孔,她亲眼见到她的舅父前来和李承安商谈,用种种价码,换取李承安放走他的承诺。

野心勃勃的舅父,在那个时候就想要反叛了吧。

所以不惜代价,用珍贵的玉器和宝物贿赂李承安,甚至还包括她。

她至今还记得自己亲耳听到舅父用暖昧的口气,提起「让人变得听话的药」的当时,那种被亲人背叛的撕裂之痛。

「表姐。」澹容困难的寻找著措辞,「舅父去世的消息,我很难过,我可以帮忙寻找一处安全的地点,你暂时住在那里,过一段时间之后,想办法离开王都……」

「不,如果只是要寻求安全的话,我早就离开这里了。」

华英的嘴角微微扬起,笑得有些讽刺,「我的表妹,看到我伪装成园丁,潜伏在王宫里,难道你没有想到什么吗?」

澹容的心里剧烈的震动了一下。

她不愿去想,可是已经隐约的猜到了。

注视著华英灼热的视线,她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。

「你刚刚不是问我的声音、我的脸怎么了吗?」华英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后花园里显得格外刺耳,「他知道我的脸、认得我的声音,所以我吞了碳,把声音弄哑了,然后用火……烧了这张脸。」

澹容倒抽一口冷气。

她不知道,向来温柔的表姐,竟然会有如此刻骨的仇恨。

「你吃惊什么?你在为我痛苦?呵,我们的王国都成了这个样子,我们王族丢尽了脸面,被那些下贱的东西踏在地上,让所有的人嗤笑,我一个人的痛苦又算什么?我弄哑了声音、烧坏了脸,就是不要让他认出我来,我要杀了他——那个夺取了一切的男人,为我的父亲、我的王族复仇!」

空气中回荡著华英激动而高昂起来的声音。

澹容默默的注视著她。

如果此刻杀了那个男人,刚刚稳定的国家又会陷人一片混乱吧。

不知多少人将死去,不知多少鲜血又将流淌在胤国的土地上。

这些,表姐是不会在乎的吧。

为了复仇,为了王族的尊严,她可以将自己毁成这样,又有什么事会让她在乎呢?

明明是相处了十几年最亲密的亲人,但这样的华英,让她忽然觉得很陌生。

而且可怕。

「为什么不说话?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?我的表妹,难道你的身体被那个男人玷污了,就连心也同样被玷污了吗?」

华英的声音严厉起来。

脸上凹凸的疤痕微微扭曲著,在夕阳的照耀下更加可怖了。

受伤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来,冰冷的感觉爬过了背脊。

澹容发现自己的嗓音是微微颤抖著的。

「表姐,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?」

「是的。」

华英怜悯而高傲的看著她,「我潜进王宫的另一个原因,就是想问你,为什么你没有死?为什么离那个低贱的奴隶玷污了你的身体?我给你的那把匕首呢?」

「表姐……」血色从澹容的脸上完全褪去了。

她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,指甲刺进了皮肤,但这种轻微的痛,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绞痛的感觉?

她童年最好的玩伴,最亲密的朋友,竟然当著她的面质问,「为什么你没有死……」

她甚至无法呼吸。

「我早就该知道了,下午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亲热的样子,更让我确认了。」华英不带表情的打量著她,「你爱上他了吧,这么多年来,你和你的贴身奴隶之间的关系实在太亲密了,很多仆人私下传著不名誉的谣言,但我本来以为你至少会拥有一点身为贵族的自觉的。」

华英垂下眼,不再看她。「竟然爱上自己的奴隶,爱上杀害你亲人的刽子手,你是王族的耻辱,澹容。」

「不!我没有!」澹容反射性的大喊,「我没有爱上他!」

我没有爱上那个可恶的男人。

是他强迫把我带来王都,是他强迫我做他的王后,一直一直都是他强迫我!

我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……

「算了。」华英轻轻叹了口气,打断了她狂乱的思绪。「你是最小的,我不怪你。」她拉起了澹容的手,近距离的凝视著她。「但是这次,为了王族的荣誉,为了挽救我们被踩在脚底的尊严,你一定要支援我。」

多么熟悉的温柔眼光。

多么久违的亲人气息。

澹容被蛊惑般的紧紧回握住表姐的手,好似害怕下个瞬间,这份温暖就会离她而去。

华英笑了。

「你也听到了他刚才说的话吧?三份的卡炳草籽,配上一份的兔苕丝草,再配上马铃薯苗芽根,就是能让成年人麻痹致死的毒药。我听说麻痹致死的人,即使尸检也查验不出任何症状!呵,多么好的提议,就让李承安在麻痹中动弹不得的死去吧。」

澹容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表情。

她恨他。

她应该恨他,不是吗?

但为什么听到刺杀那个男人的计划,心里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呢?

杀了他又能怎么样?

重新恢复奴隶制度,召集所有的流亡贵族回来,继续歌舞升平的生活?

一年之前,这种想法是理所当然的。

但是现在……

澹容想起了议政大厅里一道道血泪的上诉文书,广场上民众门强烈的愤怒,想起了李承安胸膛上那道淡淡的白色鞭痕……

她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。

眼前是华英期盼的眼楮。

她知道表姐想要什么,可是「我帮你」三个字,她说不出口。

手,缓缓的松开了。

澹容转过身,背对著华英,不去看她的眼楮。

「表姐,今夜阳光最暗淡的时刻,我用马车送你离开王都。」她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散,「这是我唯一可以帮你的了。」

身后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
「真是可惜。」华英幽幽的说,「我本来想给你机会,让你洗刷掉身上的耻辱的,你这个背叛者。」

澹容的肩头忽然一痛,锐利的刀锋划破了她的皮肤。

她本能的往前冲出两步,伸手去按刺痛的伤处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她听到华英说:「不许动。」

移动著的身体,突然变得僵硬了,她真的动也不能动一下。

华英缓缓的走到澹容的对面。

「你一定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吧。」她挥了挥手中的匕首,锋刀在阳光下泛著淡蓝色的光泽。「我的匕首上涂了一种秘药,这种药可是好不容易从幽国的秘术师那里弄来的希罕东西,它的名字叫做‘傀儡’」

澹容的身体不能转动,但并不妨碍她的大脑飞快的运转著。

「傀儡」这个药名,让她的心惊了一下。

难道,那就是舅父所说的那种可以控制人意志的药……

「据说这种药里面掺有水妖的血,顾名思义,这药只要施用在人的身上,那个人就会变成傀儡般的存在。也就是说,无论我身在哪里,只要是我下的命令,你都一定会服从。」

华英微微一笑,注视著澹容,眼楮里带著居高临下的怜悯。「我可怜的表妹,你一定吓坏了吧,不过没有办法,这是我唯一剩下的手段了。」

澹容仍是动弹不得,眼露哀伤的看著她。

「现在我改变主意了。」她收起了匕首,「让那个男人麻痹致死太便宜他了,现在我有个更好的想法。好了,表妹,带我去你的房间准备一下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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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王,王!明天的祈福仪式上,您干万不要让那个女人出现啊!」

宰相不屈不挠的跟在李承安的背后,一路小跑的紧紧追随著。

李承安有点头痛的按住额头,转过身来。「那个女人是我的王后,为什么王后不可以出现在本国的典礼上?」

「哼!」宰相忿忿的说:「内阁这次一定会通过废否的提议的!」

「还没有通过不是吗?」他淡淡的说,同时停下了脚步,「从这里再进去就是王后的休息处了,宰相还要继续跟著我吗?」

「我一定会让您发现那个女人多么不适合做王后的。」宰相气呼呼的走了。

李承安又按了按自己的额头。

为了甩掉这块牛皮糖,他也是费了不少力气。

王后居所的雕花铁门就静静的立在面前。

太阳已经几乎落到地平线了,很快的,它就会一半露出地表,一半沉在地平线下,这样度过一夜。

到了明天,太阳的位置将升到头顶正上方,灿烂的光线将笔直的照射下来,每个人的影子会缩成脚边的一小团。

这就是一年一度的夏之日。

也是民间习俗中向上天祈福的日子。

不知道他的王后沐浴在夏之日的阳光下,会不会更加光彩耀眼呢?

李承安发觉自己很期待明天的到来。

他打量著眼前紧闭的大门,想起每次进去时看到她的样子,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。

每次听到开门的动静,她都像受惊的小动物那样抬起头来。

只要看清是他,她会保护自己似的从床上跳起来,四处找位置站著,总之离他越远越好。

或者干脆扭过头去,用背脊迎接他。

但那个嘴硬的小丫头自己没有发觉,每次看到他的时候,她眼中猛然闪现的光彩吧。

李承安低低的笑了一下,推开了门。

今天晚上,澹容竟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,见到他的时候,还对他笑了笑。

那是很柔美动人,带有诱惑力的笑容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李承安心里却有种怪异的感觉。

「不舒服吗?」他走上前去,搂住了那纤细的腰肢,让她坐到自己身上,两个人亲密的贴在一起。「今天下午累到你了。」

怀里的人没有动,小巧的耳朵却渐渐红了,那晕红不断扩散,很快蔓延到了后颈。

李承安一眼扫过,微微的翘了翘嘴角。

澹容脸上羞窘得一片绋红,但她的身体仍然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,小声说:

「还好,我的身体受得住。」

那种怪异的感觉更明显了。

李承安勾起怀中人儿的下巴,仔细打量著,「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」

澹容觉得心慌。

她想移开对视的视线,拍开箝制她的大手,她坐在李承安的大腿上,男人两腿之间的那团东西顶在她的臀间,让她慌得想要跳下去。

但是她做不到。

她的身体好像被看不见的线操纵著,华英冷静的口吻在她脑海中一遍遍的命令著,「对著他笑,用你的身体诱惑他。」

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的手臂不受控制的伸出去,勾住了李承安的脖子。

她轻轻喘息著,用自己的大腿磨蹭著男人敏感的。

李承安的眸色转得深沉了。

他用手按住了怀中扭动著的躯体。「按照惯例,祈福仪式的前夜是不能和女人同床的。」

棒壁侍女居住的房间里,华英听著主卧室的动静,冷冷的笑了。

他居然也知道这些惯例?

知道又怎么样,奴隶也配向上天祈福?

就是这样,诱惑他,让他用不洁的身体去祈福吧。李承安,你等著,被亵渎的神灵会发怒的。

她的嘴唇翕动,默默念著早就想好的说词。

这些默念著的话,通过澹容的口说给李承安听。

「惯例是谁定下的?」缩在李承安的怀里,澹容如傀儡般机械的张著口,「你是胤国的新王,向上天祈福,为什么一定要遵循旧日的规矩呢?」

李承安大笑起来。

「说的对极了,说什么祈福仪式,其实不过是顺应民众的手段罢了,与其向上天祈祷,我更相信自己双手的力量。」

他低头,在澹容洁白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,顺势压倒了她。

雪白赤果的身体在床上柔顺的展开,烛光下无瑕的肌肤一览无遗,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映下了浓重的阴影。

澹容闭著眼楮,心跳声如同鼓声那样剧烈。

不!不!被你拥抱著的不是我!难道你竟一点都不觉得今夜的我很奇怪吗?!

耳边传来了低沉魅惑的声音,「你现在美极了。」

烛光熄灭了。

男人坚实健壮的身体覆盖了上来。

澹容低低的申吟著,承受著身上有力的冲击动作。

不知怎么了,承安今晚的动作特别粗暴,弄得她很疼,可是她被禁止说话,就连「很疼」都无法说出来,只能苦苦忍受著。

她迷茫的望著眼前的一片黑暗。

下午的时候,那种名叫「傀儡」的药,把她变成了没有指令就不能动、不能说话的傀儡。

但她并不担心。

只要承安见到她,就会发现她的异常,然后找出真相,救出她。

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?但这份没来由的信任却是如此的强烈,支撑著她活下去的信心。

到了晚上,承安果然来了。

但他竟然丝毫没有发觉她的异样,反而和这个傀儡的身体上了床。

围拢一切的黑暗中,澹容睁大眼楮,想看清正狂暴的占有著她的人,但她什么也看不见,她的周围只有的声音和沉重的呼吸声。

从心底升起的绝望淹没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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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,李承安离开了她的身体。

她感觉自己的嘴张开了,然后,温柔的声音从她的嘴里传出来。

「渴不渴?桌上有一壶茶,是用外大陆最新品种的茶叶泡的喔,我替你拿过来吧。」

李承安嗯了一声,没有多说。

澹容下了床,迈著轻盈的脚步走到餐桌边,那壶「茶水」安静的摆放在那里。

用三份卡炳草籽,配上一份兔苕丝草,再配上马铃薯苗芽根,煮成的毒水……

澹容仿佛可以看见华英脸上的笑。

「我不要他那么简单的麻痹而死。」就在今天下午,华英一边煮著毒药,一边对她笑著,「给他喝少一点,半杯就好,我要让他不知不觉的麻痹,到了明天再发作……呵,奴隶们发现他们的王突然变成半身不遂,从祈福的高台上掉下来,那场面一定有趣极了。」

而此刻,半杯的「茶水」就在澹容的手里。

「来,轻盈的走过去,脸上带著笑容,把‘茶水’递过去。」华英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命令著。

「水来了。」澹容笑著坐过去,依偎在李承安赤果的胸膛上。

他坐起来,扫了眼茶水。「这种茶的味道似乎并不怎么好。」

「喝起来味道比较好。不想尝尝吗?」

「唔,不太想,你这里没有凉水吗?」李承安皱著眉头说。

棒壁房间的华英恨恨的捏住了椅子。

「这个狡猾的奴隶!澹容,你自己先喝一口。」她通过大脑意识命令著她的傀儡,「然后用嘴喂给他喝,」

如果点著灯,就会发现澹容的脸色是苍白的。

但是,用窗帘阻隔了光线的黑暗中,两人完全看不清彼此的表情。

澹容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手臂抬高,再抬高,精巧的琉璃水杯慢慢贴上自己的嘴。

她的脸上维持著微笑,没有人看得到她眼中的焦急。

「味道很好的,你不喝,那我喝了。」

她喝了一口毒水,咽了下去。

李承安的眼楮变得更加幽深了。

「真的很好喝?那我倒要尝尝。」

「嗯。」澹容又喝了一口,含在嘴里,柔若无骨的依偎过去,凑近了他的唇。

李承安低声的调笑著,「你的嘴唇是最芬芳的花朵,就算是毒药,我也会喝下去。」

挽住了她的腰,微微侧过身,宽阔的身躯完全遮住了她纤细的身体,随手拉下了厚重的帷帐,他猛然揪住了她的手腕。

澹容惊惶的睁大了眼楮,可是没有下一步的命令,她没有办法做出反应。

李承安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,用力扳开,让她嘴里含著的那口毒水吐到了床单上。

「无论是谁在幕后策划,对你都没有好意,停止这种自杀行为吧。」

李承安附在她的耳朵边上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。

他把那杯毒水倒在床单上,然后把空杯子丢出帷帐。

「味道确实不错。」

他若无其事的微笑著,但声音里却隐隐带著危险的气息。

刹那之间,澹容突然明白了。

为什么他会说不想喝茶水,为什么用那种警告的口气和她说话,为什么方才拥抱她的时候特别粗暴……

承安早就发现她的异样了。

可是,承安怀疑是她,澹容,想谋害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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