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、啊、啊……」电视里丰胸的美女不住发出暧昧的申吟声。
性感的AV女星以她丰富的肢体语言,摆出活色生香的姿势,每个动作都刺激著在场男性观众的理性,让人恨不得把萤幕里那个恐龙男主角一脚踹开,亲自上阵取而代之。
「可恶!吧嘛把重点部位都‘马赛克’呀!」看到激情镜头,在场者无不低声咒骂,大呼不够精采。
清一色是公的观众不多不少,正好十除二等于五。
这群男人因为好友里第一个闯进三十大关的甄浩泱生日,他们才有机会聚在一起庆祝,在大热天里奢侈的开冷气吃麻辣火锅。
为了配合男主角「三十而立」的生日主题,客厅里五十寸的大电视正播放著令人血脉贲张的锁码频道A级影片。
「GOD!我的老天,这种‘老汉推车’的旧招还在拍啊?真逊!一点创意也没有!」说话的是花绮龙,五人里排行老二的帅哥,正以不屑的目光打量电视上的真人演出。
「啪!」冷不防被人一记摧心掌击来,花绮龙回头一记白眼。
「喂!老四你这个死小表干嘛打我?活腻了吗?」
被称为「死小表」的程彦笑嘻嘻地回应。
「哎呀,‘老二’,你还嫌人家逊?难不成又发明了什么新招吗?别藏私,说来听听,让大家参考参考,怎么样?」
「喂喂!什么‘老二’,那是你叫的吗?要叫我二哥啦!真是没大没小,长幼不分!」花绮龙不爽的叫道。
「没大没小?还好啦,没有长短不分就行了!‘老二’!」
程彦意有所指,气得花绮龙吹胡子瞪眼楮。
「怎么样?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呀!」花绮龙冷哼道。
「不敢,不敢,我可不敢嫉妒您老人家的‘永垂不朽’咧!」程彦笑。
一旁观战的寿星甄浩泱,由于他的年纪最长,身为大哥的他,马上插话当和事老。
「别吵了,火锅料还够不够?不够再多加一点,反正都要动口,不如好好吃东西,这样大家耳根子也清静点。」
他在两人碗里丢了一堆鱼饺虾饺,意思很明显,要他们把嘴用在该用的地方,乖乖安静吃饭。
「呃,好啦!我们自己来就好,够了够了!」看著碗里像违章建筑堆得高高的食物,他们两个虽然不情愿,但今天寿星最大,只好认命埋头苦吃。
「铃!铃铃!」
「喂!是谁的手机还是call机在响?」
铃声一响,每个人都开始下意识的翻找皮包口袋公事包。
「唉!真是现代科技的奇迹,有最先进电讯设备的人,反而变成可以随时应召的可怜人,一点自由也没有!」话是这么说,甄浩泱还是低头瞄瞄挂在腰上的NOKIA。手机没有半点动静,看样子不是找他的。
「啊,我的电话在响。」一个长发帅哥施施然从洗手间走出,弯腰从沙发上拿起一只破布袋,抽出响个不停的迷你行动电话。
「喂!嗯,好,我知道。好,拜!」利落收起掌中星钻,仔细放进手机袋,老三霍霆望著众兄弟。「干嘛呀?没看过帅哥呀?」
花绮龙瞄他,不屑地说:「小霍,真的不是我爱说你,又不是没钱,一身亚曼尼加上雷达表,开的是百万名车,外表看来还有个人样,结果全给你手上那个栏袋子给破坏了!」
「喂喂,客气点,什么烂袋子,别这样叫它。」霍霆反驳道。
「好啦好啦!大家都知道那是你初恋情人缝给你的订情物,也不必用到破吧!比抹布还脏!哝!」花绮龙嫌恶地皱眉道。
「NO、NO!二哥,这你就不懂了,这可是我的宝物耶!」霍霆珍而重之的拍抚那个手机袋。「唉!饼去的幸福记忆,我全收在这里啦,」
「哇!那德性……真是‘夭鬼假细意’,色鬼装阳痿啦!」花绮龙翻白眼,对著程彦问。「你有没有看到一只侏罗纪恐龙在那里晃来晃去?还没绝种啊!扮纯情?我咧!恶烂呀!」
「对呀,我也很怀疑。老三,你刚才去洗手间做什么?」配合花绮龙,程彦的表情暧昧,顶顶霍霆的肘。「难道那么快就挺不住了?还想扮纯情少男,不会吧?看不出来你那么‘不行’耶!」
「少胡扯,像那种格调的……」霍霆瞄瞄电视,剑届一扬。「那种货色的女人,根本挑不起本人的‘性’趣。倒是你们的小弟弟个个蠢蠢欲动,不安于室,还不快去换条松点的裤子,不然等到想上场耍剑不举就惨了!」
霍霆那副瞧不起人的德性,马上招来两个兄弟的围攻。
「耍‘贱’?哎呀,小霍,这招我们可比不上你咧!」花绮龙笑。
程彦也很贼。「没错,而且老三还是‘贱’中极品,没人比你还‘贱’……康啦!」
听著兄弟们说些无伤大雅的浑话,甄浩泱边喝啤酒边笑。他习惯听人说话,在这些多嘴的兄弟中他算是一个闷葫芦了。
「咚!」坐在他身边一直没开回的伍瑞琛,忽然头一歪,整个人挂倒在甄浩泱身上。
「小伍?小伍?你醒醒!喂!」推他也没反应,甄浩泱脸绿了。「不会是醉了吧?」
要是给伍妈妈知道她儿子在他这里醉倒,肯定没完没了!谁都知道伍瑞琛有个恐龙老妈,更不幸的那个女人还是他们这群兄弟的干妈……
「喂!停一下,别吵了,安静一下!是谁灌小伍啤酒的?」
甄浩泱一开口,全部的人同时摇头。
「完了!最好别起酒疹,不然干妈不会放过我们的!」扶起伍瑞琛,甄浩泱想起伍妈妈的表情就心寒。
全家移民国外的甄浩泱,在国内惟一能「管教」他的,就是他的干妈伍陈美月女士,要是她拿这条带坏她儿子的罪名跟国外的老妈告状,那他这个月的国际电话费就真的吃不完兜著走了!
「哎呀!要睡就让他睡啦!他今天被干妈拖去相亲才一肚子气回来,你就别管小伍了。」程彦把伍瑞琛推进沙发,把甄浩泱拉起来。
「对呀,今天是大哥生日嘛,来!我们敬你早日成家立业!迸人说‘三十而立’,那就让小弟我来替未来大嫂祝你‘坚忍不拔’,哈哈哈!」花绮龙笑道,他的人生哲学就是得意需尽欢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「没错!大哥,那小弟就祝你‘无坚不摧’,马到功成!」霍霆笑著接下去祝贺。
程彦也跟进,举杯道:「就祝大哥‘一柱擎天’,做到昏天暗地,早生贵子!五子登科!子孙满堂!才不负大哥甄浩泱‘真好养’的美名嘛!」
「你以为大哥是种马啊?」花绮龙嘿嘿笑。
「总比某人是种猪的好!」程彦瞄了霍霆一眼。
霍霰霆大叫:「去你的!要配也要拉你先进猪圈!」
看著他们吵吵闹闹,甄浩泱又好气又好笑。「要是被公司里那群暗恋你们的女同事知道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一旦喝了酒就这么下流,到时还有谁肯要你们呀?」
「大哥你也太扯了,公司的女人不是木乃伊就是活化石,谁会对她们有兴趣呀,」程彦嘿嘿笑,瞄了花绮龙一眼。「只有像老二这种乐善好施的人才会四处布施,小心哪天有人抱著小老二上门认老爸哦!」
「去你的!这种亲戚留给你去认就好了!」花绮龙哇哇叫。
「不过这种事也说不准的,嘿嘿,说不定会是大哥先哦!」程彦又笑。
他们话中的揶揄,他长这么大又怎么听不懂?
但他既没有花绮龙的手段,也不像霍霆的英俊,说话跟不上程彦的风趣,脑筋更不及伍瑞琛的聪明。在五人里,他是最平淡无奇的人,怎么可能如他们所说的,在花丛间流连呢?
目光调回电视,对著萤幕里美女热情火辣的演出,甄浩泱觉得乏味至极。过了今天,他就三十岁了,却连个固定女友都没有,唉!
难道他真的「永垂不朽」吗?
看著影片里女郎的娇喘申吟继续著,对照他的孑然一身,今晚又是一个孤枕难眠的夜吧!
「干杯吧!」他只能这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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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狂欢之后,又是日复一日的现实生活。
回到公司的甄浩泱,在电脑前键入最后一笔纪录,按下存档指令之后才放松下来。「OK,完成了!」
修正跟改进,是需要沟通技巧与耐心才能完成的复杂工作,这就是程式设计师的工作。
担任设计室的主任,拥有独立的办公室,年收入超过百万的甄浩泱对一般人而言算是青年才俊,外貌人品都一流的他,却意外的没有女朋友。
「唉!」叹口气,揉揉发酸的眼楮,看著因为暂停使用电脑而出现的萤幕保护程式,还是程彦特意帮他灌的养眼美女图,张张都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惹火姿势。
但甄浩泱只是静静地看著,表情波澜不兴。
「奇怪?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?难道我真的不行了吗?」自问没有当和尚的慧根,而且他的愿望也很简单。
想要一个家。
家里有个温柔美丽的妻子天天等他下班回家吃饭,可以跟他分享心事想法跟未来的计划,晚上睡觉可以有个温暖的拥抱。至于小孩倒好商量,他要的不多,一个不嫌少,两个恰恰好,三个四个增产报国也不赖。
有这种欲望,却没有可以实现的对象,真是折磨啊!但他又不想去相亲找个女人结婚了事!
想起伍瑞琛被干妈抓去相亲的样子,甄浩泱看到都会怕,他才不要这种市场拍卖似的婚姻,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人生就太贫乏了。
无论如何,他还是期待恋爱的感觉,想要一个可以更心相对的伴侣,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?!
「叩!叩!」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迷惑。
「请进。」甄浩泱伸手拨动滑鼠,萤幕随即恢复正常的工作状况,激情美女图被一段段的程式码取而代之。
「甄主任。」进门的是伍瑷琳,他的上司,公司的副执行长,也是他干妈的掌上明珠,伍氏企业的未来接班人。
合身扯艳红套装商著直落至腰的长发,伍瑷琳不是热情欠火针干妹,反而是冷若冰霜的酷女郎。
身为伍家惟一的女儿,从小就到国外接受英才教育,仅仅二十五岁就拥有三个硕士学位跟一个管理博士的头饺,她这种超级学历让很多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却步,让这位冰山美人的艳丽多了那刺人的骄傲。
想著想著,甄浩泱回忆起前几天的事。
在他生日隔天偷偷送伍瑞琛回家时,还是被伍陈美月发现她儿子酒醉的事,免不了被臭骂一顿。就在他耳朵快长厚茧的时候,伍瑷琳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四两拨千金的结束他的灾难。
这么说来,他似乎欠她一次人情。
「甄主任,你在想什么?」冷不防的,她的俏脸占住了甄浩泱的视线,让他的心跳漏跳了一拍。「还是……你在想我?」
「呃……伍小姐,你真爱开玩笑!」甄浩泱笑得尴尬,他的座椅自动向后滑行了几步远。
最难消受美人恩,尤其这个美女又是踫不得的那种。
「是吗?叫我小琳吧,这里又没有外人。」伍瑷琳又往前进一步。
「呃……在公司不好吧!」甄浩泱觉得自己像被蛇盯上的蛋。
「呵呵……你似乎……有点怕我?是不是啊?浩哥。」纤纤玉指划过甄浩泱的肩线,在他耳边吹气。
平常在公司,伍瑷琳都称呼甄浩泱为甄主任,私下才会叫他浩哥,此时她临时改变称呼,令他反应不过来。
「是你多心了。对了,你有什么事?」他伸了个懒腰,自然而然的甩开她,快速转移话题,绕到最安全的公事上,指指她手里的文件。「这是什么?」
「这是……哎哟!」这时伍瑷琳手一滑,约有二十页的文件掉了满地。
她弯腰捡起文件,坐在椅子上的甄浩泱,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低胸套装里外泄的春光,美丽的弧度正好有著两个半圆的集合。
圆润、饱满,以及雪白……
「该死!」为什么他对萤幕上的脱衣美女没「性」趣,但却只因为看到她那起伏的胸线就「性」致勃勃呢?
真是要命!
「你说什么?」伍瑷琳边捡文件边问。
「没、没事,我帮你捡……」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,让他尴尬不已。为了避嫌,他只好跟著捡文件,但眼光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。
「你的文件就这些吗?你检查看看。」把像是烫手山芋的文件捡起,甄浩泱几乎是用丢的交给她。
盯著他不自在的反应,伍瑷琳的唇边漾起浅浅笑意。
很好!他还是「很」在乎她的!
看他脸红的样子就知道,这让她更能够仔细安排他们之间的进度。
从小时候开始,伍瑷琳就认定适合她的男人只有甄浩泱,没有别人。
所以当她十五岁被家人送出国接受英才教育时,这个事实令她几乎心碎,而且极度反对。
因为她知道,除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外,还有出国这段期间可能发生的所有变数。要是她不在的时候,他先被其他女人抢走的话,那她要怎么办?
一想到会失去他,这让她不能忍受,几乎要闹家庭革命以争取留在国内的自由。
但他的一句话让她甘心远走他乡。
「我喜欢聪明的女孩。」
为了这句话,她忍受寂寞跟语言不通的痛苦,忍受没有他在身旁的日子长达十年,就只为这句话。
他喜欢聪明的女孩!
她希望成为一个能够配得上他的女人,以破纪录的速度拿到学位,若不是教授的强力挽留,早在三年前她就回国了。可是回国一年多了,他对她的态度却是冷淡而有礼的保持距离,跟她预期的那种疯狂迷恋,差了十万八千里。难道她哪里做错了吗?
以他的标准,或者以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标准而言,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不是吗?为什么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?他不是喜欢女人聪明吗?为什么她没有获得他的青睐?
到底在这几年里,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?
连串的疑惑打击她的自信,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的魅力,差一点觉得她真的变丑还是不够吸引人了。
后来她终于找到原因,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。
他的喜好变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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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甄浩泱以前喜欢的「聪明女子」已经是过去式了。现在的他,要的是「美丽」而且无脑的蠢女人。
这点正是从他的电脑萤幕里那些美女图片证实,她的想法没错。
上次来找他,结果他还没回办公室,扑空的她才刚要离开,忽然发现他的萤幕自动跑出一堆A图。
那些赤身的女人中洋不拘,看得她脸都红了。
那些女人个个没穿衣服,就算穿了也比没穿还要暴露,那种重点部位都遮掩不住或是摆出各种的姿势,让她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里摆。
「原来……原来浩哥喜欢这种女人呀!」最后伍瑷琳还是忍不住好奇,一张一张看下来。
经由她的统计分析,那些拍果照的女人都有几个共通点。
一,身材好。
但不是一般的标准,上围一定最好符合标准。腰部没有赘肉,但也不能练出腹肌,那就太勇猛了。要圆要翘,还要很会摇。
二,没有毛。
就算有也全部马赛克,如果看得见性器官的大多只剩重点部位有修剪整齐的,大概怕有碍观瞻吧!
三,表情爽。
每一个脸上都只有单一表情大四X——「爽」字才可以形容,春情荡漾还外加欲求不满,铁定得把「我要」两个大字写在脸上才算合格。
得出这几个结论,伍瑷琳觉得自己有两个选择。
第一个选择是用力去厕所吐,然后这辈子对色男人死心,另一个就是把自己的观念修正,然后贞女变婬娃,才可能得到甄浩泱。
「可恶!」天人交战之后,伍瑷琳做了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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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自己的心意以后,伍瑷琳决定改变态度。
既然他喜欢,要她从理智古板型进化成热情火辣型也不难,只要能让他注意就可以。不管是女神或是神女,只要能掳获他的心,她都愿意。
她要他!
这点从来没有变过。
做出决定以后,伍瑷琳身子往前倾,胸前的春光从甄浩泱的角度正好一览无遗。
「谢谢你帮我捡文件,不过这些是要给你看的,内容就是关于下期的电脑展,这个企画案要请你跟我配合,有问题吗?」
「嗯嗯……我看看。」甄浩泱接过企画案,像要把文件看透似的死盯不放。
伍瑷琳露出满意的微笑,看著她不知所措的猎物。
既然他喜欢那种胸大无脑型的女人,那么他会得到他想要的,而她,也会得到她想要的。
寒暄过后,两人开始讨论公事。
「这次由伍氏主办这么大型的电脑展,我觉得有点压力……对了,浩哥看了觉得怎样?」伍瑷琳指著文件问他。
「大部分都满合理的。」甄浩泱根本没心思仔细看,只觉得空气开始热起来了,不知道是不是冷气没开,还是她坐得太近的关系?
「有个部分要请浩哥看看,啊……」伍瑷琳侧过身去,把胸部贴近甄浩泱,这也是她只带一份资料的原因。
这种故意,才能制造两个人聚靠在一起的机会!
「呃,在哪里,我找就好。」感觉到她的柔软正靠在自己的手臂上,让他好生尴尬。
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伍瑷琳,他绝对可以肯定、确定、铁定、她一定对他有意思。但她不是随便的女人,她可是伍瑷琳,他好友的妹妹,他的上司。
一定是意外,是不小心!一定是的!
甄浩泱努力说服自己,伍瑷琳的贴近是错觉。
「哦……」这个死呆子,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!伍瑷琳好生气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表达好感。平时只要她笑一笑,男人就像蜂儿见了蜜似的围上来,没想到甄浩泱这只猪头竟然不知好歹!
还是她哪里又做错了?
两人又讨论了一会,伍瑷琳决定再度发动攻击。
「啊,浩哥你渴不渴啊?」她找了个借口。
「呃,不渴呀!」甄浩泱还没反应过来。
可恶!他是真呆还是装傻呀,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心思!她说口渴,他不会替她张罗吗?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打败了。
不行,一定要坚持下去。
「那人家口渴嘛!」伍瑷琳撒娇地说。
甄浩泱这才反应过来,想到要为女士服务。「那……那你等一下,我去倒茶,红茶好吗?」
「嗯……开水就好。」还好,还有反应。伍瑷琳稍微满意了。
饼了一会儿,走出去的甄浩泱拿了杯水回来。「请用。」
「谢谢。」伍瑷琳接过,却没有喝。
不是口渴吗?甄浩泱虽然满肚子疑问,但他也没敢问。打算继续讨论下去的时候,伍瑷琳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。「啊!好烫!」她故意把茶洒了,角度计算得正好,不偏不倚泼到甄浩泱身上的重点部位。
「呃?」他倒的不是冷水吗?但看到她的动作,甄浩泱下意识的想问,却还是来不及,重点部位被波及。
「没事吧?」宾果,正中目标!伍瑷琳拿出手帕。「对不起,我不小心,你有没有怎样,我替你擦擦。」
连忙挡住她往自己裤子伸来的魔手,哦,不,是玉手。甄浩泱在心里暗自更正。「不……不用了,我自己擦就好。」「没关系,我帮你擦吧!」她的手刚踫到甄浩泱的拉链,才在奇怪怎么模到一个硬硬的东西。「呃……」
好歹也上过健康教育,就算是国中生也马上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。学名叫做「海绵体充血」,或是「」的男人生理现象。
「还是我自己来吧!」被她一模,甄浩泱上下一致充血起来,脸红之外还得遮盖令人尴尬的本能反应。
「嗯……那……这样就没问题了!我……我先回办公室了,其它就麻烦浩哥喽!」虽然想再进一步,但是场面太失控,伍瑷琳也不好再待下去,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,先逃再说。
「嗯。好好,我会做的。」直到门关上,甄浩泱才坐回椅子解开领带松口气,看著泄了气的小弟弟,脸上的潮红又起。
她还真准!一模就中奖。
不过他的生理反应倒还是其次,她的态度才是问题重点。
「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?一进门就像吃错药,不是掉文件就是打翻茶水……还露出那种花痴的笑容……真奇怪……」
想了半天,差点把脑袋想到当机的甄浩泱,恍然大悟的击掌大叫。
「啊!我想到了!她今天一定是‘那个’来了!」
留在门口的伍瑷琳,听到甄浩泱把她今天的表现当做女人二十八天的生理周期,气得差点没吐血。
「这个笨蛋!」她暗骂。
聪明如她,遇到这个不解风情的甄浩泱,看来她的追男大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