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红院的春天 第5章(2)

「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!」

「说什么?」她抓抓脸颊,这臭大胡子!

「为什么拿刀进我房间?」

「还不都是你这把胡子害的。」

「我的胡子什么时候惹到你了?」

「你把我扎得好痛还敢说!」

「你少偏离话题,你拿刀在前,我扎你在后,想骗谁?」

「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面目罢了。」

「真面目?你想模黑剃了我的胡子?」他瞪大眼。

「不行吗?我就是想看看乐乐到底看上你什么。」她语气泛酸地睨著他。

「说你吃味还否认。」上官修的火气全散了,好笑地拍拍她的脸颊。

「结果你居然那」

「嗯?」他的眼危险地眯起,这学不乖的臭丫头。

「呃当我没说。」卓岳儿连忙吞下剩下的话语,她可不想再被他乱模了。

「你这笨蛋,想看我真面目可以直说,不必用这么恐怖的方法。」

「是吗?可你这把胡子留这么多年了,谁知道你会不会爱胡如命啊,没偷偷来,也许这辈子都看不到吧。」她不悦地扯扯他的胡子。

「我是不想让人看,不过现在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了。」他翻身躺到她身旁。

「真的?」她兴奋地模模他的胡子,老实说,他的胡子软软的,模起来还挺有趣的,但她更想瞧瞧他真正的面容。

「嗯。」若她真那么想看,改天他是可以剃掉,也算是告别往日的一切吧。

「太好了。」

「能看到我的脸真让你这么开心?」

「那当然,我一直想这把胡子一定跟你来怡红院的原因有关,若你肯剃掉,肯定是好事。」

上官修没想到她竟猜得这么精准,原来正如他的心思一直悬在她身上一般,她也在乎著他,也不枉他对她动了心。

「我猜的没错吧?」

「算你聪明。」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。

这回她没反抗地任由他抱著。

「不过你想剃我胡子,还包含著恶作剧对吧?」

「哪有?」天!他也太了解她了。

「你因为吃醋,所以心情不好,半夜想拿我的胡子发泄不是吗?」他哈哈笑著。

「哼!」她在他的怀中扮鬼脸,就算他猜中又怎样,反正她就是爱吃醋不行吗?

剃了胡子,怡红院肯定又要乱成一团,但他已不是昔日的他,能应付的,更何况他心里有了她,情况已然不同,他可以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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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说要剃胡子吗?这家伙拐我啊?」

三天过去了,那一大把胡子还好端端地长在他脸上,他还是放不下心中牵挂吗?

卓岳儿蹲在一旁看他砍柴,不时有姑娘上前勾引他,但他总是冷淡地拒绝,连乐乐再次进攻,都没拐骗成功。

「这男人说他没问题还真叫人怀疑!」

卓岳儿玩著几颗小石块等等,他说他都没踫其他姑娘?她手中石块掉了下去。

「他该不会六年来都没做过吧?」她喃喃自语。

「没做过什么?」她身后传来有趣的一问。

「闺房之事。」

「喔?谁六年没做了?」

「上官呀!我万分怀疑他不举。」

「不举?不会吧?他没踫过你?」来人万分吃惊,这么多年观察下来,他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。

「怎么咦?」卓岳儿回神才发现有人在她身后,回头又是一愣。「杜三少?」

「就是我。」听见好玩的事,让杜孟文笑得眉都弯了。

「大白天的你就来,你还真闲啊!」对了,这人也是可疑人物。

「好说好说,咱们第一花魁也不遑多让,还是这么爱扮小厮。」他好笑地看著她一身男孩的装扮。

「哼,又来找上官?」她眸里多了一丝不悦。

「是呀,他还在忙?」奇怪,他找上官修,她干嘛摆脸色?

「对呀,一天没砍几捆柴,他就浑身不舒服。」这两人成天腻在一块,太有鬼了。

「那我们先去喝两杯吧。」杜孟文率先走向上官修的破木屋。

「喔。」卓岳儿一脸古怪地跟了过去。

上官修一直注意著她,自然没漏看杜孟文的来访,他们居然连招呼也不打就先走了?这两人什么时候变这么熟的?

他不高兴地丢了斧头跟过去。

「你为何怀疑他不举?」杜孟文听见这话题心头很乐。

「听说他六年来都没踫这里的姑娘,你不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吗?」

「是这样吗?」他好笑地看著她走向另一间房,她就不能想是因为她,上官修才守身如玉的?

「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性。」卓岳儿抱著一壶酒过来,却眼带指控地睨了他一眼,这家伙搞不好就是祸首。

「什么可能性?」怎么这丫头目光不善?

「算了,这种可能性,当事人不可能承认的。」她拿来三个杯子斟满,那家伙等会儿就回来了。

「不讨论一下,你怎么知道呢?」杜孟文喝了一口酒,立刻发出赞叹声,他敢担保,全怡红院就这里的酒最顶级,上官修果然是个狠角色。

「你承认你是当事人?」她瞪大眼。

「不是在说上官的事?」杜孟文被她弄得一头雾水。

「算了,你有小总管,应该不是祸首,不然小总管就太可怜了。」杜家小总管古能云是她的好朋友,她可不想诅咒好友守活寡。

「你是暗地里偷喝了多少美酒,大白天就醉言醉语的?」杜孟文放弃和她对话的可能了。

「她不是醉言醉语,是疯言疯语。」上官修进来直接赏她一枚爆栗,才坐下喝酒。

他虽然只听见一小部分,就明白她仍不放弃把他归在「那个」和「那个」里。真搞不懂她,他真「那个」或「那个」,对她有什么好处?

「喂!很痛耶!」卓岳儿抱著头哀叫。

「你活该。」

「人家又没惹你,残暴的大胡子!」她火大地朝他扮鬼脸。

「没吗?」他一副她再敢放任何不利他的风声,就让她吃不完兜著走的恶霸样。

「哼!」她支颊瞪著眼前两个大男人。

明明斯文俊俏的杜三少就在眼前,但她的目光就是无法自这大胡子的身上移开,他是对她下蛊了吗?

她愈来愈想看他胡子底下的真面目!

「你们怎么了?这丫头一副要吃了你的模样。」瞧见有趣的事,杜孟文心情很好。

「谁知道?她就爱阴阳怪气的。」上官修突然想起要他来的原因,连忙拉著他到一旁咬耳朵。

「干嘛?」杜孟文古怪地看著他。

「我想请你办件事。」

「什么事?」

「找守轩查查陈宰相和卓将军的死真正的关联。」

「为了她?」

「唆。」

「嘿!这是你拜托人该有的态度吗?」杜孟文不爽了。

「你计较这么多干嘛?」他直接揽著他的肩详说细节。

「证据吗?也好,京里不单只有个徐守轩,有正义感的人还满多的,不如多找些人一起查比较快。」杜孟文出著主意。

「怎样都行,我要的是陈宰相陷害卓将军最直接的铁证。」

「了解。」

「我托你之事先别让她知道。」他殷殷交代著。

「为什么?」杜孟文讶异地扬眉。

「不想她怀抱太多希望又落空。」他一点都不想再看到她痛哭的模样了。

「你陷得真深。」杜孟文了然地笑著。

「听你在鬼扯。」

「不过你也不是毫无希望就是了。」

上官修扬眉,这小子又看出什么来了?

「不然我身后也不会传来阵阵杀气。怎么,我们两个男人在一起都不行吗?」杜孟文有些发毛。

「你问我我问谁啊?」他才不把她的臆测告诉他呢,太丢脸了。

这两个家伙肯定有问题!

卓岳儿气鼓鼓的,居然当著她的面勾肩搭背的,还敢说他们没一腿,小总管的未来很危险呢!

「我投降了,你再瞪下去,我身上就穿两个洞了。」杜孟文认命的举起白旗。

「哼!」她闷闷地喝了口酒。

「是能云那笨蛋向你说了些什么吗?不论她说了什么,都是气话,你别信她。」杜孟文想了半天只猜到这个可能性,谁教她俩是好朋友呢!

「能云从来都不是笨蛋,两位还比较可能荣登笨蛋宝座。」卓岳儿美眸扫过去,放著美人不爱,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不是笨蛋是什么?

「原来你的不悦也包含上官呀,这是怎么回事?」杜孟文古怪地看著她,这丫头一副他是什么强盗匪类似的,他抢了她什么吗?

倏地,一道金光劈中他,他瞠大眼,错愕地看向上官修。「她想的是我现在想的那样吗?」

「约莫就是那样了。」上官修无奈地耸耸肩。她真是太闲了,晚上带她出去逛逛好了。

「哈哈哈哈哈」杜孟文抱肚狂笑,笑到最后不支倒地,跪在地上仍笑个不停。

「原来喝个酒也能让疯病发作?」卓岳儿支著颊看他笑到全身抽搐,这浑球不懂得珍惜小总管,哪天两头都落空,她可不会同情他。

上官修继续作壁上观,免得她把矛头指向他。

「喂,你真的是能云的好朋友吗?」杜孟文总算爬回来了,一脸古怪地睨著她。

「若不是就不会替她担心了。」

「你是吃饱撑著?」

「你敢说你不是?」

「废话!」

「那」他岂不是「那个」?她美眸带著同情扫了上官修一眼。

「嘿,关于这点,我就不能代答了,哈哈」杜孟文继续抱腹狂笑。天,他来怡红院这么多次,就这回最开心了。

「这么闲?还不滚回去好好工作?」上官修恼了,直接踢他出门。

「哈哈」门外仍传来他的狂笑声久久不散。

「让人那样笑我,你很开心?」上官修回眸不悦地睨著她。

「咦,他是在笑你吗?」卓岳儿连忙装无辜。

「现在装太迟了。」他大掌一捞直接让她贴上墙壁,狠狠地就是一顿火花四射的热吻,这把胡子没剃也有好处,正好拿来惩罚她的顽劣。

「别」她愈来愈难以抗拒他的索吻,但家仇未报前,她不能分心呀!

「总有一天让你明白我能不能!」

「唔」他真生气啦?

「你放心吧,你绝对可以亲身验证你的臆测,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。」

「喂?」

「到时连站都站不稳可别求我,我不会放水的。」

「你有完没完啊?」他愈说她的脸就愈烫,他就一定要这样让她脸红心跳才甘心吗?

「别再把我和莫名其妙的家伙连在一块了。」他捏了她的鼻子一把。

「臭胡子!」她皱了皱鼻尖娇嗔道。

她啊,一点都不希望他和别人连在一起,她多渴望他只是她一个人的,只是渴望也许只能是渴望,她真的不敢对未来想太多,也许她根本没那个命去爱人或被爱。

她有的只有现在和他开开心心玩闹的短暂日子,而她想好好珍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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