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姊我要你 第10章(2)

萧牧军瞥她一眼,倏地用力踩油门,死命地加速,车子在黑夜的马路上横冲直撞,像一头嘶吼著亟欲冲破栅栏的猛兽。

陆晚晴被强烈的后座力震得东摇西晃,只能紧抓住一旁的扶手稳住重心。「牧军,你别这样,很危险。」

「你怕死吗?是不是很怕跟我一起死?」他持续加速,脸上表情却依然很平静,不见一丝疯狂,反而更令她心惊。

她放软嗓音。「牧军,真的很危险……」

「你怕了,对吧?」他拎笑。「可我不怕,陆晚晴,如果我告诉你,我就是想跟你一起死,你会如何?」

他疯了吗?是她逼疯他的吗?

泪珠成串碎落。陆晚晴告诉自己,她应该演戏,应该假装自己漠不在乎,逼他心死,可在他面前,她发现自己再也戴不上那张自我保护的面具。

察觉她泪如雨下,他一咬牙,突兀地踩煞车,接著强拉她下车,将她抵在车门,圈在自己的臂膀之内。

「陆晚楮!你哭什么?」

她没回答,泪颜怆然,如风雨中苍白的花蕊。

「就这么怕死?你真以为我会发了疯,带你一起死?」他嘶声咆哮。

她泪眼详蒙她睇他,摇头。「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。」

「你怎么知道不会?」他讥剌。「不是不相信我吗?」

又一颗透明的泪星流坠,落在他心上,划痛了他。

「对不起……」她哭著道歉,无助地伸手抹去自己脸上不停流落的眼泪,却怎么也擦不干。

「我只是……我真的很怕,万一有一天,你也像我弟弟妹妹那样对我,我……我会死的,我会没有勇气活下去一一」

她哽咽地顿住,不知该如何向他表达自己的歉意,她害怕自己有一天承受不住他背叛的痛,为了保护自己,于是抢先一步伤害他。她真是个……不值得珍爱的女人。

「哭什么?」他皱眉,也不知是否她的表白令他软化了,他嘴上凶悍地低吼著一双手却捧起她的脸蛋,拭去那一条条凄怆的泪痕。

「哭就能解决问题吗?我萧牧军的女人,可不是个小哭包!」

他竟拿她以前逗她绰号来逗她!

陆晚晴哭得更厉害了,有多久没这样放肆地在人前痛哭了?似乎从发生家变的那天起,她渐渐学会了坚强冷硬,她告诉自己不能哭,就算哭了也不会有人怜爱自己,哭泣又有何用?

可他却在她伤心时,替她擦眼泪,在她伤了他的心时,仍然不放弃她,即便误会她自甘堕落,又要出卖自己的身体,还是坚持带她走。

他怎么……他为何要对她这么好?

「萧牧军,你真是个笨蛋你知道吗?」她心酸地低语。

他脸色一变,捧著她脸蛋的双手紧了紧。

她扬起小手,轻轻握住那僵硬的大手。「我不值得你来爱我……」

「值不值得,是由我来决定。」

他坚定地宣言,俯首亲她的眉、她的眼,吻她翘挺的鼻尖、她轻颤的搜唇,他乱七八错地啄吻著,拂去那一滴滴带著咸味的泪水,教她一颗心不由自主地融化。

终于,他像是吻够了,俊唇贴在她耳畔,那一声声粗沈的气喘,撩拨得她双腿发软。

「我有跟你说过吗?」他嗓音性感如大提琴。「你今天穿这样很美。」

「你也……很帅。」她娇喘细细。「我那些姐妹都看著你。」

听她以「姐妹」一词称呼今晚宴会上的女子,他身子微微一僵。

她知道他想些什么,柔柔地偎在他胸瞠,双手环抱他的腰。

「你别误会,今天晚上是玲玲姐要我帮忙去对付个政客,我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奖品,我……没有要回去做那种事。」

他闻言,稍稍推开她,凝定她的星眸灼灼闪亮。

那是欣喜,更是难以言说的疼爱与宠溺。

不知怎的,她被他看得粉频发热,有点害羞。

「可是我还是很生气。」他眯了眯眼,孩子气地声称。「我不喜欢你去参加那种宴会。」

「以后不会了。」她柔声保证。

「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你。」

「那你……想怎样?」

他没立刻回答,大手抬起她下颔,似笑非笑地扬唇一一「姐姐,我要惩罚你。」

他带她回他家,花了整整一个晚上,将她翻过来翻过去,这样又那样,彻底而缠绵地执行对她的「惩罚」。

直到天亮,他才肯放过她,搂著她沉沉睡去。

她却睡不著,明明很累了,全身酸痛著,却傻傻地看著他酣睡的俊容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
他睡著的时候,眉宇舒缓,长长的睫毛安静地伏著,方唇微启,吐出均匀的呼息,偶尔在梦中咕哝几句,唇瓣看起来便微微嘟起,既有熟男的性感,又带著点纯真的孩子气。

她侧过身,看著他百般眷恋,他是她见过最最帅气,又最最可爱的男人,她真的好爱好爱他!

她不愿离开他,这辈子她想和他在一起分分秒秒,时时刻刻不分离。

但,她还是害怕。

想起她曾将自己所有情感全心托付的亲人,到后来也是那般嫌弃她,她真的怕有一天——

你爱我,却不相信我。

他沉痛的指控在她脑海回响。

她心口揪紧,如一根细韧的钢弦,威胁地束缚她的呼吸、她的生命。

她愿意相信他的,她无法想像他会伤害自己,可是……

一念及此,陆晚晴再也难以平静,她颤著身子下床,轻巧地拾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。

她穿上丝料内裤及肚兜,从他衣橱里找出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套上,正在扣扣子时,一道懒洋洋的嗓音扬起一一

「你又要逃走了吗?」

她一震,骇然回头——

萧牧军坐起上半身,的胸膛在窗外的天光掩映下,泛出巧克力般的色泽,格外显得诱人可口。

她忽然感觉酸软的双腿更软了,几乎站不住。

「怎么不说话?不敢回答我的问题吗?」他依然是那样佣懒的声调,扯开被单下床,阳刚的身躯就那样赤果果地立在她身前,傲然伟岸。

她不敢看他,好半晌,终于从唇间挤出细微的嗓音。「你……要不要先穿上衣服?」

「为什么?」锐利的目光擒住她。「你又不是没看过。」

没错,他身体的上上下下她是都看遍了,其至每一寸都模过了,但——

「你这样我没办法理性地跟你讨论。」

他蓦地低笑一声。「你以为我就能保持理智吗?」

她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展臂将她拉近自己,大手捏著她来不及扣上的钮扣,好整以暇地把玩著。

她屏住呼吸。「你……想干么?」

他微微一笑,忽地倾身在她耳畔低语。|我不让你走。」

「晴儿,逃开我这件事,你想都别想。」

她一颤,嗓音靡软。「我不是……我没想逃……」他嘲讽地嗤笑,似是不信她的辩解。「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够。」

「不是的,牧军,你听我说……」她真想咬下自己的舌头,为何她的声音听来如此软绵绵又无力呢?不像是要跟他理性谈话,倒像是撒娇耍赖。

「我觉得你生来就是引诱我的。」他微微用力地咬她耳垂,邪恶的大手顺著她窈窕的曲线往下探。

是谁引诱谁啊?

她浑身醉麻,无助地吟叹,软在他怀里。

还说她想逃?她如何逃得了?他只需一个吻、一个踫触,就能勾得她对他心悦成服。

「这玩意真有趣。」他舌忝她耳窝,一面伸手轻轻拉扯肚兜的细绳。

「记得以后有机会常穿来玩……」

她颤粟,蓦地想起他昨夜是如何用古装的衣带来绑她的手,肆意玩弄……

「小哭包,你很坏……」

「还好意思说?」他不客气地在她耳畔笑。「到底谁是小哭包啊?昨天晚上哭不停的人可不是我。」

「你……」

「而且我现在可不小,我「长大」了。」他搂紧她。

「现在只能是我「欺负」你了。」

听出他的一语双关,她又羞又恼,颊生芙蓉,就连颈侧也晕染淡淡霞色。

「说得好像小时候我欺负过你似的……」依旧是软绵绵像撒娇的抗议。

「你敢说没有?」他板过她脸蛋,恨恨地在那樱色粉唇上咬了下。

「是谁让一个纯情的小学男生,对毕业的学姐念念不忘?是谁夺走了一个十八岁纯情少年的第一次?是谁让那个被夺走童真的纯情男子,傻里傻气地找了她十年?」

「你……」不要一直强调「纯情」好吗?真不害臊!

陆晚晴听得又心动、又心虚、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懊恼,不觉握起粉拳敲了敲萧牧军肩头。

「干么讲得好像是我……强暴你?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!」

那夜,对两个人来说,都是最难忘也最难以割舍的初夜,他们对彼此献出的仅杈是童贞,更是最纯洁的心意。

那夜,注定了他们这生世的纠缠。

「我爱你。」他激烈地、缠缔地吻著她。「从很久很久以前,我就喜欢你了,所以不要离开我,不准你离开我……」

这是命令,也是恳求,他用一个又一个的吻,说服她的竟志,融化她的心。

她能听出来,他表面说得强硬,其至带著开玩笑的口吻,但那沙哑微颤的嗓音,泄漏了他内心的不安。

他是不是也很怕,怕她又会趁著他不备之际,不声不响地溜走?

她又想哭了。

「牧军,牧军……」一声声柔柔的呼唤,她揽抱他脖颈,一个个湿吻印上他脸庞,她乱七八错地亲著他,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。

接著,她主动依向他,让他深深地进入自己,在密切结合的那一刻,他们都不禁嘶喊出声,同时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满足。原来这般灵与肉的相融,是如此极致的圆满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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