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他都没跟她说话,只是固执地环臂坐在旁边,她模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。很难踫到他这样沉静的时候,有点捉模不透。
红色的法拉利开进了朱红色雕花的铁门,端木恪的别墅淹没在一片桂树下,深色的丹桂落了一地,在车灯的照耀下,像一片红色的沙子,细碎的,散发出郁馥的香味。
连游漪将车在他的指示下停进车库,开车门,望著端木恪冷著一张脸走出来,「上楼。」他抬了抬眼,夜光很暗,看不清他眼中的想法。
「你这儿有纱布吗?」没有意识到端木恪带她进入的是他的卧室,连游漪低下头翻找著他的东西。终于找到了一些纱布和药水,她拿出来,走向那个不发一言地坐在床上的男人。
端木恪的手伤得比她想象的严重。她原来以为那两拳是揍到那个老人身上,没想到居然是他将拳头砸到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