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终于平缓气息后,他满足地撑起身子看她,见她仍娇喘不止、虚弱地闭著眼,他轻柔地用手掌揉拨著她散落在额际的发丝,他煞是满足地微笑。看著她缓缓睁开激情未退的眼眸,他偏著头细细吻她,慢慢、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,停在她私密的入口不停地摩蹭。
龙焰飞抽出身离开她,翻滚在她身旁,手撑著头喘气。手肘压住凤月舞的发,但他不想动。
他想把所有问题厘情,他忽略眼前的一个事实太久了———凤月舞对他的影响太大,不管他多尽力想避开。都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。
唉……此刻的他太过脆弱,他无法解释这种前所未有的情感,她几乎快夺走他每一分力气了。
欢爱过后的气味,浓烈地蔓延在四周,让他在吸吐之间都满足得昏昏欲睡。
凤月舞躺在他身旁,把毛毯拉到下巴,怯怯地看了眼龙焰飞。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被他摒除在外的,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受伤和落寞。
她想倒转过身背对著他而睡,给果她吃痛地发现有给头发被压在他的手肘下。
她伸手推推他的肩膀,龙焰飞竟以为她渴望他的拥抱,而把手抬起来,将她拥进怀里。
凤月舞柔顺地在他胸膛找到舒服的睡姿,紧贴著他,听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闭上眼入睡。龙焰飞的大手则在她背部轻轻拍抚,他的下巴贴上她的发顶,轻揉缓援。
啊……呜——远处传来这声长呜。凤月舞被这声响惊醒,龙焰飞却仍抱著她熟睡浅呼。
啊……呜——她仔细地听著那声鸣叫,她不安地自龙焰飞的怀里坐起身。
龙焰飞似乎感觉到她的移动,也跟著迷蒙醒来,撑著手看了她一眼,继而又闭上眼躺回去,双手环上她的腰,叹气的低语问她:「怎么了?小蜜桃。」
「龙焰飞,起来!你听!有狼在叫耶!」凤月舞伸手推他,焦急地低喊。
龙焰飞仍闭著眼,伸手拉她躺下,呵呵笑著低语。
「嗯……我有在叫呵——你也有在叫!」
他想到在激情时,他们都喊出兴奋,便沉醉地微笑。那感觉真好!他很喜欢她忘情的尖叫。
「我不是说这个啦!你听嘛!真的有狼在叫!」他是「鬼狼」自然会以为她说的很是他,但……不是他嘛!
龙焰飞没辄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便是凤月舞那诱人的胴体,他倏然地清醒了,全身上下又扬起想要她的欲望。
他伸出手,故意拂过她嫣红的蓓蕾,趁她惊叫之时,拉下她甜蜜地吻著她。
凤月舞却有些不专心,龙焰飞挫败地放开她。
凤月舞马上侧耳专心倾听,想再仔细听闻那叫声。啊……呜——一「你听到了没!?有没有?」凤月舞兴奋地抓著他的手问道,龙焰飞却漫不经心,一双炽热的眼直盯著她瞧,蓦地他笑了。看到他那不正经的模样,她气拉起毛毯遮住自己,他却在此时失望地叫喊出声,手想扯下她的毛毯,但她如何都不肯让步。
「别这样嘛,小蜜桃。」他上前轻啄她的唇又退开。
他可怜的模样逗得她笑了。
「哼,谁叫你都不听我说话!」
凤月舞的天性该是热情大胆的!
只是从小受到父亲的影响,七岁又被送进尼姑庵里,自然教会了她要拘谨、胆怯。
离开凤翔镇跟著他们来到关外之后,有时她便会像现在这样,忘了拘谨而淘气起来。
龙焰飞用拇指指腹抚擦过她的唇,柔情微笑。
「我有听,那是我养的狼。」
「啊!?」凤月舞瞪大眼兴奋地叫嚷,「我可以看它吗?它漂不漂亮?它——」
「等等,别急!」他宠溺地一笑,拉她靠近他,吻了下她红艳的唇瓣,不安分的大手握住她结实挺立的酥胸。
她圈任他的头,微眯著眼,迷乱申吟。
「龙,狼……哦!它……」
「嗯。」他的唇终于回到她的嘴,贴著她低语诱哄。「嗯——你先喂饱我,我就带你去看它。吻我!」
她顺从他的渴望怯生生地伸出粉红小舌尖描绘他的唇线,他张嘴吸住她的,然后放任她的吻到处游动。
***
龙焰飞一直相信自己有把握能做到,他能每晚跟她热情饥渴地欢爱,然后到白天就把她丢出脑袋,完全忽略她。
结果,思绪大乱!
半个月过去了,他仍然无法漠视她的一切。
他在乎、关心也保护著她。她笑他也笑,她哭他便无措地跳脚,不然就是抱著她低声哄慰。反而是她生气时,他就会开心地任她发火,然后激情地跟她。
他很惊讶地发现,随著时间流逝,自己对她的欲望不减反增,像要不够她似的。
他不只手离不开她的身体,他的眼楮也离不开她,就像此刻一样。他虽站在远处,眼眸仍梭巡著她的身影。
龙焰飞带领将兵来到离营区不远的山丘上,训练沙场技术。他的眼神仍能分神地从山丘上眺望著她在营区里的一举一动。
凤月舞穿著他替她新买的绿衣裙,手里提著竹篮走过半个营区外围。
史继尧突然朝她奔过去大吼大叫,然而,凤月舞却没听见似的继续走著。
龙焰飞觉得有异,往凤月舞走的方向望去,正好看见凤月舞是朝马场区踱去,而原本分隔马场的门此刻大开,他的战马被放了出来,朝凤月舞的方向飞奔,头往下,蹄后尘土飞扬、速度快如闪电,眼看就要把凤月舞踩死。
「小舞!小——舞——」
龙焰飞的心就快要冲出胸口,他大吼著她的名,但马蹄声淹没了他的声音。他举步冲奔下山,眼看著战马就快撞上她了。他疯狂地跑著,只想赶到她的身边、保护她,就怕来不及。
「不!」
狂乱的怒吼自龙焰飞的灵魂深处喊出,萦绕在山谷中。
每个人都放下工作跑向凤月舞,想救她。
可是……来不及了。
凤月舞面对这团混乱,惊吓地站直了脚步,杏眼圆睁,盯视著突然朝她奔来的「黑云」。
「黑云」来势汹汹地几乎要踩上她前,一团庞大、动作敏捷的灰白从她侧面头顶飞出来,扑向「黑云」制止它的发狂。「黑云」在一个提高前脚的动作后,便停下踏步。而那团突然飞出的灰白竟是只身形庞大的灰狼,它低呜地咧嘴,恶狠狠地看著「黑云」,一直到「黑云」停下踏步,灰狼这才收敛起凶狠的模样。
凤月舞呆站在原地,看著这一马一狼竟能相安无事而觉得有趣。她走上前,一手抚模著灰狼的柔软毛发,灰狼似乎很享受她的抚模,呜呜地任她抚揉。
「黑云」也一跛一跛地走上前,头推著凤月舞的手,她也伸手抚模著它,她开心的漾著灿烂晶亮的笑容。
每个人都被她吓得双脚发软,动弹不得。凤月舞却还高兴得跟一个孩子似的,一会儿抱抱灰狼,一会儿又拍拍战马笑得开怀。
龙焰飞站在不远处真想过去杀了她,她把他吓得半死,竟还笑得那么开怀。可是他必须等一下才能执行这项工作,他的双脚还不能移动,他把力气全用光了,像个老人一样心脏衰竭无力。
他发现绍恩和继尧也是如此。他挑高一道眉,踩著雷霆万钧的步调朝凤月舞走去。
才刚起步没多久,他就被绍恩从后面抱住拦了下来。
龙焰飞瞪著仍不知情的凤月舞,声音沙哑地恶狠咒骂。
「我要杀了她,你们目睹全部过程的!」
他大叫著,但龙绍恩反而放下心地放手,站在一旁,甩甩手取笑道:「你不可能杀了她的!」
龙焰飞的话受到质疑,他愤怒地转过头瞪著在一边窃笑的龙绍恩。
「你根本舍不得!顶多只会把她拖回营帐里,好好地‘重罚’而已啦!」龙绍恩也不怕他的咧嘴笑道。
龙焰飞看著他好久,然后摇摇头,举起仍在发抖的双手,沙哑的低语:「我以为、我还以为我就要失去她了。」
第一次,他直言表明他有多么在乎凤月舞。
龙焰飞走向前,史继弟第一个先发现他,他跟他招呼了一声。
「龙焰飞!?你今天不用训练士兵了吗?」凤月舞惊喜地站起身,甜蜜地跟他打招呼。
他看著她仍不知情的纯真笑容,有些没辄虚软地笑了笑。他的灰狼站起身望著他,他拍抚以示奖赏,然后命令人扶住战马,他举起它的右前蹄,结果发现里面扎刺著一颗小石,他帮它挑出来,包扎好之后,便令灰狼带著战马回去。
他回头面对仍笑得灿烂,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差点命丧马蹄下的凤月舞,心头盘算著千百种想杀了她或掐死她的方法。
可是他一个也没用。
绍恩说对了他会有的反应。龙焰飞真的拖著风月舞回到营帐,疯狂而迷恋的与她激情。
一次又一次地燃烧彼此,直到天黑又露白之后,他才十分不舍地放开她。在睡梦之中,他们寻到彼此,又开始热烈地。
***
凤月舞全然不记得这是如何发生的。
傍晚,灰狼突然开始不安地骚动,昂首低呜著。龙焰飞观察了它一会,紧急下令全面备战。
龙焰瓜将所有女眷聚集在山洞里,派了两名侍卫保护她们。在离去前,他拉起凤月舞深深一吻,誓言说著「等我」,便转身投入战场之中。
尖叫、杀吼的战斗声响一直传来。凤月舞见到两名守卫握著大刀的手更加紧绷。她知道,他们一定一心想上沙场杀敌奋战,而不是守在这儿保护她们。
凤月舞的心一直挂在龙焰飞身上,脸上毫无惧意,只是沉静地瞪著前方,心中祈求老天——他一定要没事!求求你。
嘶吼的叫嚣声让每个人屏息,连平日爱、吵嘴的高莞玉等人也安静地瞪视著前方。
害怕是每个人此刻的感觉。
「大哥——」
凤月舞听见龙绍恩的震吼声,她再也等不下去,不顾一切地冲出蔽护的山洞。
她一路狂奔,一接近山丘下的战场,她立刻看见了龙焰飞。他站在战场中央,一手举著盾牌抵挡攻击,一手挥动著九环大刀奋力杀敌。
守卫粗鲁地抓住她的手臂拖著她往回走,想拉她远离战场,但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龙焰飞身上。
一支支利箭呼啸过她头顶飞进沙场,那箭只离她尺寸之远,她恐惧地瞪著箭,听见守卫在她身后与人打起来。
她头顶上的一丝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,她抬头看见一名男人藏身在树上,正拉起他的弓瞄准龙焰飞,她开始尖叫大吼,可是没有人听见她的声音。
「不。」她发狂地大吼著,「不。」
凤月舞开始狂奔起来,她笔直地冲进战况激烈的战斗场中,飞身冲向龙焰飞。
龙焰飞无法置信的注视著飞奔而来的她,脸庞和身上沾满了汗水和血水。
她与那支箭几乎同时到达,她的手臂伸向他。他伸出拿盾牌的手将她抱进怀里,一个挡刀将那支箭打下,却来不及避开敌人向他劈来的大刀。
「哼——」他闷哼了一声。
「龙焰飞,我……」风月舞抬起头低声问道,但并未察觉他已受了重伤。
「你……有没有……事?」
「没有。」
龙焰飞抱住她,转身奋力挡去另一刀,凤月舞站在他身后才发现那可怕的血刀口,他的铠甲裂出一条缝,血水正从那缝中不停地流出,她发出凄泣的尖叫声。
龙焰飞仍紧抱著她,回头呼叫他的手下,史继尧立刻摆脱敌人的纠缠,冲过来护住他们的背部,龙绍恩也冲过来撑住龙焰飞沉重的身子,不忍看见凤月舞没有生气、苍白空洞的面孔。
龙绍恩护著他们回到山洞里,而由继尧则返回沙场统帅弟兄们发动攻势。
凤月舞他们三人一进了山洞,所有人皆惊呼愕住了。只有王巧嫣稳住了局势,开始管理这等场面。一边要龙绍恩和守卫将龙焰飞放在唯一的床上,一边命人去找来棉布和清水。
凤月舞只是呆站在那儿,手足无惜。
龙绍恩丢下一句:「王姑娘,拜托你了。」便转身回到沙场。
王巧嫣控制整个场面,开始动手替龙焰飞褪去镗甲,清洗他背部的伤口。
趴卧在床上的龙焰飞,还有一丝神智,举起手比向凤月舞,哑声说道:「小……舞……来这……」
凤月舞这才回过神,飞快地上前握住龙焰飞的手,他辛苦地勾起嘴角微笑,抓住她的手,他便昏了过去。
在王巧嫣处理龙焰飞的伤口时,凤月舞一直握著他的手,全程陪著他。
她好害怕!如果龙焰飞他……
「有时间在那儿胡思乱想,还不如来帮我压住这块棉布!」王巧嫣抬起头,朝一脸空洞的凤月舞斥喝。
凤月舞一手仍握著龙焰飞,一手协助王巧嫣处理他的伤口帮忙包扎。
「他一定会没事的。对,一定的。他说要我等他的,所以,他一定会没事的……」
凤月舞这么一边低语,一边替他照料伤口。
远处的沙场上仍传来打斗的叫嚣声和嘶吼,铿锵的金属踫撞声,让她感到害怕。
***
夜晚来临时,他们终于打赢了这场战争。
龙绍恩他们将龙焰飞移回他的营帐里。凤月舞一直守在床边,一直看著他。
「小舞?」
一听见龙焰飞微弱的呼唤,她马上抬起头,模著他体温过高的额头。
「不要动,龙焰飞,不要说话。」她焦急地开口说道。
「你有没有受伤?」
「没有我……」
「太好了,你没事就好。」他露出欣慰的神色。
「你不生我的气了吗?」
「唉——很气,等我好了我会打你的!」
「嗯……」
他勉强地笑了,举起他的手模到她略有沙尘的脸,「你别哭呀,我会心疼的,小蜜桃!」
她抓住他的手,泪水止不住地滑落脸庞,她哭得全身虚软,低语道:「你一定要没事,我求求你!龙焰飞,你答应要我等的。我会等,你一定……要没事……呜……求你……」
他伸直手,模抚著她颊上的泪珠,温柔说道:「为什么,嗯?告诉我,小蜜桃,告诉我。」
「因为我爱你,龙焰飞,因为我一见到你就爱上你了。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」
「嗯……呵,等我醒来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」
「水……」
凤月舞静坐在床边,她累得半合著眼,没听到那声微弱的呼唤。已经五天了,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营帐,也几乎没有进食。现在的她也变得虚弱不堪,哀伤一直摧残著她的意志。
「水……」龙焰飞重复地呼道。
凤月舞跳了起来,无法置信的瞪视著龙焰飞张开那双晶亮的眼楮。她立刻清醒了过来,急忙帮他倒了杯水,将水送到他唇边。
「嗯……」龙焰飞喝光了水,然后看著她问道,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」
「已经早上了。」凤月舞觉得心跳加剧,心情亢奋,因为她知道龙焰飞没事了。「你……你已经睡五天了!」
龙焰飞抬起头,望进她水汪汪的大眼笑道:「好久不见了,小蜜桃。」
她笑开了脸,但泪水还是忍不住落出眼眶。
「哈……」
他抓住她的手,将它举至唇边,轻吻它们。
「爱哭鬼!」
「我以为……以为你……」她便咽地低语。
「嘘,我知道,害你担心了。别怕,我没事了。嗯?」
「嗯。」她点点头,迷蒙的大眼望著他。
他好想抱紧她,可是背部的剧疼让他根本无法行动。
突然间他心中涌上欣喜;因为他将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爱她、疼她,让她不再担忧害怕。
他昏迷的这些天,他做了一个奇异的梦。
他梦见他和凤月舞出现在一处奇特的花园,他身上穿著一套银白色的背心短衣,而凤月舞则穿著纱纺的翠绿色衣裙,背后还有一条会飘动的长丝带。
他们在那花园里嬉戏、亲吻,谈天说地好不畅快。
可是有一天,这种甜蜜不见了。一位高壮的白胡子老人很生气地拆散他们,随后梦里又突然出现一道奇怪的门。
他们站在那门前,一位温柔的红衣娘娘出现,给了他一个锦袋。锦袋里有一条约四寸长的红线和一个铁盒。
然后他就醒了。
红线?龙焰飞转头看向凤月舞的左小指,伸出手抓住那条红线,见到线的底端仍是他上回绑著的指圈。
「小舞,这线有多长?」地微笑的问她。
「约三寸吧。」她虽有些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,但她还是回答了。
「三寸!?」龙焰飞有些气恼地吼著。紧接著凤月舞又说了另一个数字。
「其实它原是有四寸长的,只是我小时候生病,它曾断了一小截。怎么了?」
「四寸!?」他这回咧大嘴笑了,然后撑著手时急欲起身,完全不顾背上的刀伤再次泪泪流下鲜血。
「唉呀———你不要动啦!」她觉得自己痛得快哭了。
龙焰飞吃力地撑坐起来,模模她的脸柔语,「乖,先去帮我拿一个东西。把那衣柜打开,最左边下面的抽屉拉开来,把里头的东西拿来。」
凤月舞照著他的话打开抽屉,一只比她巴掌还要再大一些的长条方盒平躺在那。它的表面,除了底部外,每面都排列些圆点,盒子是铁漆色,但拿起来时却又没什么重量。她觉得十分有趣的拿了出来,朝他捧来。
「这个吗?这盒子好特殊。这是什么?」
他笑了,眼中却闪著些许期待和不安。
「你打开看看,打得开,这盒子就送给你。」
包含我,都给你!
凤月舞站在他跟前,看了他一眼,然后把小盒转来转去地观看一会儿。然后把小盒转了个头,一手压在上盖,一手压在侧盖,指头放在那凸起的小点,朝一方一扭。喀!长盒便打开了。
她取出里头一支钥匙看了看,抬头问道:「这钥匙是做什么用的?」
龙焰飞还陷在她不费力就打开长盒的震惊之中。
真的是她?
这铁盒是龙家长媳的象征,他此生只娶能把铁盒打开的女人。以前他嗤其为无稽之谈,因此接连娶了两位妻子,但两位妻子都在婚后不满一年去世,所以他誓言不再娶妻害人。可是,现在是凤月舞,那么……
他一直咧大嘴笑著,笑得得意,笑得开怀,凤月舞抬手在他眼前挥动,却被他抓住,一个使力,她连同铁盒一起跌进了他怀里。
「龙焰飞?你的伤……」
「我没事了。哈哈哈——可是你却会有事了。你在我昏迷前是不是有对我说了什么,嗯?」
「没、没有——啊!」她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紧。
「没有!?」他哼声再次问道。
她怯怯的红烫著脸,吸编的耳语:「有,有啦。我爱你啦!」她垂下头不敢看他的反应。
龙焰飞抱著她,吻落在她发顶,摇晃著她,笑道:「现下你可惨罗!我说我不会放过你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