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不是更该觉得高兴,至少钟总的心里容不下其他的女人,表示你还挺特别的。」于静惠直觉地说。
「特别个鬼!对他来说女人如衣服,穿过就可以丢,只要有足够的本钱,还怕不手到擒来。你想当免洗衣吗?啧,我又不是和自己过不去,才不会再和他搅和在一起。」耿夏荷翻翻白眼,罢了,那种男人,真不是她讲的——去死吧!
同样的,钟瀚惟也是有骨气的,在斗气的日子中,只要耿夏荷一天不心悦诚服地投降,他就卯足精力地陪著耗下去。反正他的本事大,要女人也是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,不差哪一个。
可是,耿夏荷的视若无睹让人感到怪怪的,做起事情硬是提不起劲,连见到美女也感到乏味。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磨难,今天好不容易逮著机会,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