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个婬贼!昨晚干了啥坏事?你把人家小胡怎么了?!」阮轲一袭红衣站在门口惊呼,又旋风般冲进房来扣著狐宝宝的肩头上下打量,查看它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可耻痕迹。
「我把它怎么?你怎么不问问它有没有把我怎样?!」色和尚无语之极。他只记得晚上听到小狐狸的诱惑申吟,自己给它喂了药,然后又帮它按摩,再然后就一不小心睡著了。真要是有个什么,也应该是这狐狸精怎么了自己吧?!
阮轲听罢狠狠白了他一眼,「身背不良前科的‘坏人’没申辩的权利。」
嗅著阮轲身上那舒服的浓浓阳气,狐宝宝自然而然的便伸手搂了过去,软软的靠入那个宽厚的胸膛。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使得阮轲误以为小狐狸受了委屈,是在向自己寻求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