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娘,你叫我?」春锁端著碗,盛著药跑进来。
「春锁,天气是不是又更冷了?」元母苍白著脸,躲在棉被里发抖,她冷得全身不舒服。
只怕今年的冬天她是过不了了。
春锁担忧的走到床前,「娘,把药喝了吧。」
「又要喝药了?」
「药还是热的,可以暖暖身子。」
「好吧。」
元母困难的爬起床,接过女儿手上的碗,勉强自己喝下去。喝完后,她躺回床,又陷入无尽的昏迷中。
春锁搬来自己的棉被盖在母亲的身上,乖巧的陪在元母的身边,娘睡觉的时间好长好长,进入冬天后,娘更是没下床走动过了。
自从二娘抢走她的金锁片,大夫也不来了,她好怕、好怕,怕娘会一睡不起。没有人跟她说话,她就会觉得好寂寞,这时候,她总会想起把野猪给她的好人,那个奇怪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