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呜……过分过分……呜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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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。
简聿权说他有话要对她说,是关于过去四年来他为什么不告而别,又对她不闻不问的前因后果,于是哭得双眼肿胀的她便坐上他的车--事实上叫她顶著像是哭了三天三夜没停过的脸走上街,她也不敢,两人来到他暂时下榻的饭店。
他的衬衫沾满了她的泪渍,像张卸妆纸般色彩缤纷的沾著她脸上的残妆,让原本想直接先带她去吃饭的他,不得不决定先回房换件衣服,而她则想利用这机会稍微整理自己的仪容。
虽然她不是特别的爱漂亮,但是女为悦己者容的天性,却让她瞪著镜中丑到不行的自己,忍不住又掉下泪来。
瞧瞧她现在的模样,现在的发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