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根没想到她竟然对他的苦口婆心全然不为所动,还好整以暇的伸手自包包中取出一本小笔记本,认真的记下厉竣刚家的地址。「他住在信义路五段啊……嗯——地段不错,果然是金主。」
「芳芳!」陈辉达简直不敢置信,「妳妳妳……妳真敢接啊?!我们都已经说得口干舌燥,妳怎么还是充耳不闻,硬要接那件没人要的case呢?」
他不是已经让她见识到曾经替厉竣刚补过习的家教老师的惊骇样吗?怎么她还是一意孤行?
「为什么不?」华邑芳一点都没将刚才那几个登不上台面的『逊脚』的表现放在心上,「我倒觉得这件case挺有挑战性的呢!」
「要挑战,妳去挑战别的!」陈辉达早就听说华邑芳带人颇有一套,她那大剌刺的大姊头架式对上血气方刚的青少年,据说还挺吃得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