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是不是爬到顶端就是走完这一辈子了?」夏舒涵停下来,长长吐了口气,爬到一半,好累!好在刚才把背包放在了车上,现在手里只有他刚才买的香蜡和「同心锁」。
他也停下来,微微笑了一下,「但愿。」
如此讳莫如深的两个字。
她愣了一下,「但愿?」什么意思?
「走吧!」他轻轻托起她的手肘,又是这个很君子的动作。
她跟著他的脚步,手肘处隔著衣衫传来他掌心的热度,他并没有很用力地支撑著她,也没有借这一点带著她朝前,就是很平稳地托著她的手肘,和她一起朝前走。她抿了抿唇,忽然说道:「宁冼玉。」
「什么?」他侧头,凝眸看她,黑色的眼瞳里眸光如海幽深韵长。
她心头咚咚直跳,原是想开玩笑地问他该不是真的买了同心锁的,此刻居然被他注视得问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