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还有呢?」
「你……你想对我洗脑,洗干净我误认F是正人君子的偏见,改而投效你,替你卧底。可是,我不相信你说的话,也不相信你这个人。然后……」
「讲啊。」
她拚命地缩头缩脑,还是躲不掉抚往她颈项的大掌,只能咬牙忍耐它不住的揉摩,以及乘势撩拨她耳垂及粉颊的大拇指。
「然后你就对我做了一些事……」
「例如?」
「就……这样那样。」
「哪样?」
她骇然抽肩。什么东西弄到她耳朵上了?「你是不是在咬我的耳朵?」
「不对,我才没那样写。」他一面含吮著她丰厚的耳垂,一面直接朝左右扒开她的衬衫,绷散了钮扣。「我写我本来没有伤害你的念头,可是你一再惹我,把我惹火了。」
随即,书中的他就狠手将她压倒在地,就在厚重的长毛地毯上,一再占有她,直到筋疲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