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方怡贤顿了一下幽幽地继续道,「以前在她身旁只懂得顺从她,到法国后,我为自己能摆脱她的束缚而感到高兴,但现在,我居然感到不知所措!」
楚榆只是静静听著,她知道他现在只需要有人听他倾诉。
「我自责,这四年来对她的漠不关心,连她生病,生了什么病,我一概不知。甚至我连主动打电话向她问安,也不曾有过。」方恰贤长叹了一口气,「我是个失败的儿子,没有尽到为人子应尽的孝道。更可悲的是,也是失败的未婚夫,给你的只有伤心和痛苦,连当个普通朋友都不够格,我连你的消息还是从报纸上得到!」
「其实,你并没有那么差劲。」楚榆注意到周围的服务生,似乎增加了一些,不,应该说是人数不变,只不过这里,他们所坐的位子,似乎得到特别的关照,尤其以女性服务生居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