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瞪她一眼,「你不也没待在楼下帮著我,反而跑来这瞎混?」整天她都用鬼鬼祟祟的眼神盯著燕子曰,甚至晚上还溜来这里像个偷儿似地东张西望,他不跟著过来看看怎么行?
「我在办正事。」她两手推著他,希望他别来妨碍她,「你别待在这,快下去。」
东方朔八风吹不动地蹲在她的身边,「什么正事?」她的正事就是跑来看男人?
「不便奉告。」
「听说……」他拉长了音调,刻意地摩搓著方挺的下颔,「你在打听燕子曰的消目息?」
她有些讶异,「你怎么知道?」
他将她掉在窗边的一张纸绢拎至她的面前。
「这上头写得一清二楚。」她那丢三落四的毛病还是没改,这叫他实在是很难不知道。
「还我!」适意连忙想将她的纸绢夺回,东方朔看了她一眼,也不为难她,直接将纸绢扔还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