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稍微镇定了一点,想必陆风伤得也不算太重,如果是流血流得快要死了,老板哪会那么神态自若地让一具尸体躺在客房里。
门没锁上,只是虚掩著。我心砰砰跳,害怕看到陆风浑身是血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样子。
「……陆风……」推开门,我战战兢兢地小声叫。
「唔?」
……那个挨了一刀本该血流如注一命呜呼的家伙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。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我顿时比沉默的羔羊还沉默,暗暗想扑上去补他一刀再拍拍手走掉。
「小辰?!」他见到我有些讶异。
我青筋暴跳了两下:「你姐姐说你受伤了要我来看你,看起来你挺健康的。那刀有没有针粗啊?」我怎么就没想到也许是把削铅笔的小刀呢?……
「哦,刀啊。」陆风笑笑,比划了一下,「这么长,是西瓜刀。」
「你少牛皮烘烘。」我青筋又起[自由自在]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