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张妈点了个头,遂与仆人们到后方的曾氏坟地祭祖,留下铁正与夫人在此。
曾夫人回头望向澄霜,她脸上狼借未干的泪痕与眸中的惊惶失措竟勾起她一阵心疼。「就葬在这儿吧!免得惊动遗体。」
曾夫人伸出双手扶起澄霜,却见澄霜双手尽是一片泥巴,她不禁难过的蹙起眉,这孩子竟徒手挖掘,也要安葬至亲!
「来,先洗净双手。」柔声说道,曾夫人从铁正手中接过水袋为她洗手,却发现除去泥污的双手竟是红肿一片。
「我的天啊!」曾夫人禁不住惊呼。「你独自一人把你爹拖拉到这儿来?」掌上那一道道交缠分明的血痕说明了是由绳子铸烙而成。
瞧了瞧地上的草席,她不敢想象一个弱女子是如何拖拉著它,把它从山下拖到这山峰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