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所见过的男性不多,但是多半都是硬邦邦、有点霸道的;很少人像他,看似温和无害,教人无法对他的笑容有任何的抵抗力。
他的笑,暖暖的、轻轻的,像冬日的太阳那般,温暖人的心。
「我对台湾的印象不像以前那么差了。」他满意的下了个评语。
「咦?怎么说?」
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因为以前被一群小表头整得死去活来,不过也有点好奇她记不记得。
「小时候我被欺负过,从此以后就再也不回台湾。」
「我以前也常被欺负。」想起童年回忆,她不免又想起当时发生的那件怪异事情。
抬头望进一双碧绿瞳眸,突然有种莫名的错觉。
法蓝,仿佛有那只白狐的碧眼。
她拍拍脸颊,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。
怎么又把法蓝跟那小狐狸联想在一块了呢?
「真是奇怪,看著你的眼楮,我会想起房东家的那只小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