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他对自己是信任的,即使不完全,但也是存在的,她甚至幻想之于朔月,自己是有一点点特别的。但现在——
「我可以不怕你,但无法不介意。我连人都无法相信,怎么去相信一个花精。妖精的感情,难道会比人真?」他颓然地毫不在意那颗被自己伤到的心,看也不看桔想一眼。
桔想感觉到喉咙哽咽地发痛。为什么她不是真正的人子?为什么她和别人不一样?以为站在他面前就可以被接纳,以为待在他身边就能被重视,原来所有的都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的梦罢了,根本没有人会将她放在心上,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傻傻地期盼。可笑啊,花精怎么能够奢求同人子一般做企求的梦?
「其实我们的关系也只是萍水相逢,因为我不怕你,所以你巴上了我,这种浅薄的关系遇到大麻烦还不是各自逃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