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,但随著车外的景色给人愈来愈偏僻的感觉,道路也愈来愈狭窄,甚至连会车都有些困难,这时候两人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「这条路好像怪怪的?」心言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问。
「我也发现了,我们顺著这条路走,好像有往山上前进的感觉。」
任邵桀打从窗外景色愈来愈偏僻时,就已发现不对劲,尤其道路还崎岖难行,但这条路过于狭窄,他们无法回头,只能顺著路开下去,内心祈祷前面有地方能让车回头,但开到现在,天也已经黑了,这个机会似乎愈来愈小了。
「我们是不是迷路了?」心言担心的问。
「嗯,也可以这么说,不过你别担心。」前面不知是怎么样的路况,加上晚上视线不良,任邵桀必须更小心翼翼,才能确保两人平安。
「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」
「现在只能继续开下去,也许前面有住家也说不定。」
「我们这算不算发生山难啊?」心言突然无厘头冒出这句话。
「哈!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吧?」任邵桀被心言这句话逗笑了,紧绷的心情逐渐放松。
「我很认真在问你,你怎么在笑人家?真没礼貌!」心言现在满脑子都是报纸上写的山难事件。
「好,不笑你。」任邵桀憋住笑,但真的有点难。
「我不理你了啦!」
「好……我真的不笑你啦!」任邵桀眼看心言生气了,赶紧安抚她:「我们的情况不算那么严重,这不能算是迷路,我们如果能回头就一定可以回饭店,现在是因为路况无法让我们如愿,所以只能往前开,看看前面是否有机会回头。」
「这真的不算迷路?」心言很疑惑。
「……」任邵桀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接下去。
「算了,我们不要讨论迷不迷路的问题,现在感觉四周阴森森的,我有一点怕怕的。」心言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些鬼片,那些电影情节一直在脑海播放。
「傻瓜,有我在你怕什么?」任邵桀握住心言的手,给她一点信心。
他在想,这小妮子的想像力怎么那么丰富?真的很有趣,想到此他不禁笑出来。
「你该不会又在笑我吧?」心言瞪视著任邵桀,若任邵桀的答案让她不满意,那就……嘿嘿……
「你真的误会了,我在做脸部肌肉运动。」任邵桀一副睁眼说瞎话的表
情,实在很没说服力。
「算了!好女不跟恶男斗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」
「谢谢您大人有大量,不跟我这个恶男斗。」
「这还差不多。」
「咦?前面有条岔路往上走,我研究一下。」任邵桀把车停下来,并下车走到那条岔路前看。
突然,他在暗光中似乎看见岔路上有一栋建筑物,这项发现令他欣喜不已,他赶紧回到车上告诉心言这项新发现。
「这条岔路上面好像有建筑物,我们赶紧开上去,不管如何,它是我们往回走的契机。」任邵桀随即驱车走上这条岔路。
「太好了!原本我还想,若我们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,根本不会有人知道,想到这就觉得可怕。」
「你真的想像力太丰富了,万一真的有问题,大不了我们走回去,也许要走很久,但终究会到,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。」任邵桀不认为眼前的问题有什么。
「你怎么这么乐观啊?」心言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任邵桀总是像个没事人。
「问题又不是无解,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烦恼?」突然,任邵桀像是发现什么,兴奋的叫心言:「你看!」
「什么?」
「我们到了!前面有一栋老旧的房子看起来好像没人住。」任邵桀很高兴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,眼前这栋房子前有一大片空地,这下回去应该是没问题了。
******
「太棒了!」
心言等任邵桀一停好车,立刻下车动动身体,以舒缓自己的筋骨,沁凉的夜风吹过来,更让她心情轻松不少。
心言抬起头来,看著满天星斗,兴奋的大叫:「哇……好多星星喔!」
「山上的夜景真的很棒!」任邵桀走到心言身边,手里拿著一支不知从哪里找到的手电筒。
「你怎么会有手电筒?」心言发现任邵桀拿的手电筒,好奇的问道。
「我在后车厢找到的。」
「放手电筒的人一定是猜到我们会迷路。」心言说著。
「你想像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一点,这只是凑巧。」任邵桀对心言丰富的想像力有点无可奈何。
「你真无趣,一点想像力都没有。」
「好啦!你说的都对,这样总可以了吧?」任邵桀无奈的说,不然心言可能会和他没完没了。
「我想先到屋内看看。」任邵桀决定先察看环境,便往屋内走去。
「我也要去!」心言要紧跟任邵桀,因为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感觉,只能用「恐怖」两个字形容。
「好。」任邵桀当然明白这小妮子在想什么。
他牵起心言的手往屋内走去,心言完全没有意识到任邵桀的举动,—切仿佛都很自然。
「这间屋子应该很久没人住了。」任邵桀看著屋内布满灰尘的情况说著。
「这边那么不方便,我想他们应该是不得已,才选择离开家园吧?」
「嗯,对了!我们可能要先在这里待一晚了。」
任邵桀看天色已晚,在路况不熟悉的状况下,不应该贸然下山,所以想等到白天视线较佳时再下山。
「为什么?」
「这样比较安全。」任邵桀将心中的顾虑分析给心言听。
「那我们今天真的要在山上过一晚了?」
「嗯。」
「这边会不会有……」心言脑袋又开始在幻想。
「你喔!」任邵桀看著心言笑著摇摇头,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。
「我怎样?」心言娇声抱怨著。
「我不逗你了,既然要在这过一晚,我先看看晚上我们睡哪。」任邵桀拿著手电筒继续观察屋内环境。
不久,他大喊:「心言你快过来看!」
「你发现了什么?」心言听到任邵桀的叫唤声,赶紧跟过来,「哇!太棒了!」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石板床,虽然上面有一层灰尘,但稍微清一下晚上睡觉就没有问题了。
「睡觉的地方有了,待会清一下就可以睡。」
「可是只有一张床……」心言像是想到什么,看著任邵桀支支吾吾的。
任邵桀看著心言,坏坏的对心言说:「好,这边让你睡,我去睡车上。」
他抓准心言绝对不敢一个人睡这里的弱点,「以退为进」逼使心言就范。
心言看著四周恐怖的气氛,然后赶紧说:「好啦,我们一起睡。」
「是你自己说的喔!」任邵桀听到后,内心窃笑不已。
这时,心言的肚子发出不淑女的叫声,让她十分尴尬。
「我们不是有买一些名产,晚上就先吃那些东西填饱肚子吧。」任邵桀听到心言肚子的叫声,也发觉自己饿了。
两人后来随地找个地方坐下来,大口大口的吃东西,毫无形象可言,彼此互看了一下,不由得大笑了起来。
「好久不曾这么开心了。」任邵桀大笑过后,有感而发的看著心言说道。
「我也是。」
心言想到自从父母意外过世后,面临生活上很多现实面,身心一直无法尽情的放松,今天这种压力被释放的快感,让她实在很开心。
「会不会后悔跟我来花莲?」任邵桀把玩手上的手电筒,好奇的问著心言。
「刚开始会后悔……」心言看了一下任邵桀,然后接著说:「因为我们还不算很熟悉,我有一点担心,可是跟你相处一阵子后,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很Nice的人。
这趟旅程让我有很多惊喜,包含现在的处境,所以我的结论是……我很高兴我来了!」
「谢谢你。」任邵桀很高兴听到心言这番话。
「谢我什么?」心言不解的看著任邵桀。
「有你真好。」任邵桀笑著看心言,答非所问的说。
「你又来了!」
心言每次都被任邵桀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,弄得羞得不知如何自处。
「男女朋友间说情话有什么好害羞的?」
「谁是你女朋友!你不要乱讲话!」这个人说这些话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真是败给他了。
「难道你有其他男人?」任邵桀想到或许有这可能,霎时内心忌妒的快发狂,他眼神锐利的看著她,等待她的答案。
「我……」心言看著任邵桀的眼神,著时被吓了一跳,他情绪怎么转变得这么快?
「你真的有!?」
任邵桀因为心言没有即时回应,认为心言真的有其他男人,内心醋水翻腾,想也不想就把心言拉入怀中,急促的掠取心言的嘴唇。
心言本能的想反抗,但任邵桀怎可能让她有机会?
良久,任邵桀才放开心言。
「他是谁?」任邵桀强忍著内心翻腾的怒火问心言。
「什么?」
「那男人!」任邵桀咬牙切齿的问。
「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,哪有什么男人?你好奇怪喔!」心言实在不明白任邵桀到底在气什么。
任邵桀原本不满的情绪,在听到心言的话语后,稳定了下来。
「真的?」任邵桀再向心言确定。
「我骗你干嘛?」
「我还以为你心中有别人。」
「谁说的?」
齐心言终于了解任邵桀这一切怪异的言语所为何来,原来他在吃醋!炳哈……
「你刚刚……」
「我刚刚有说谁吗?」
「我还以为……」任邵桀自知理亏,反倒结巴起来。
「以为什么?」心言发现逗任邵桀也是件有趣的事。
「对不起,我投降了!」任邵桀赶紧向心言讨饶。
「这还差不多。」突然,心言像是发现什么般,大喊:「你快过来看!」
「什么?」
「你看!好多萤火虫!」
任邵桀顺著齐心言指的地方看过去,果真好多萤火虫,萤火虫们把黑夜点缀得更加美丽。
「嗯,真的很漂亮!」
「以前我们在圣得亚也看得到喔!」
在初夏夜晚时,心言常常与尔轩及其他小朋友到后山抓萤火虫,大家还比赛看谁抓得多,每次只要和尔轩一组,就可以打遏天下,因为真正的高手是季尔轩。
不过每次抓回萤火虫,德莎修女都会要求他们放生,所以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那些辛辛苦苦抓到的萤火虫放掉,不过还是有背著德莎修女偷藏几只,想到此心言就觉得好笑。
「你在笑什么?」任邵桀看心言想事情想出神,而笑出来的模样,他有点忌妒那些占据她思绪的事物。
「看到这些萤火虫,让我想到以前我在圣得亚时发生的趣事,好怀念喔!」
「你为什么会到孤儿院?」他趁机想了解心言以前的生活。
「我的父母过世后,我就被送到那里,刚开始我很排斥,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被送到孤儿院,可是久了,我开始喜欢那里……」她开始叙述过往。
她刚去时自闭的样子,让其他小朋友排斥她,还联合起来欺负她,而季尔轩因为从小待在圣得亚,所以其他孩子都怕他,每当心言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时,他都会帮她解围,久了大家也都不敢找她麻烦。
那时心言成天跟在季尔轩后面跑来跑去的,一直到心言北上读大学,而季尔轩也因成绩优异,靠著奖学金及打工赚的钱出国深造,他们也就好几年没见面了。
「季尔轩?」
任邵桀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,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,不过一想到他跟心言的关系很密切,妒意便在心中翻腾。
「你的表情好像在抽筋喔!」心言发现任邵桀不知道在想什么,脸部表情变得很怪异。
「什么抽筋?」
「你在想什么啊?」
「你把季尔轩当成你的谁?」任邵桀突然看著心言很认真的问。
「他像是我大哥一样。」
心言觉得自己对季尔轩的感情,兄妹的情分居多,或许是两人都处在孤儿院,彼此都渴望亲情,所以感情才会这么好吧!
「真的?」
任邵桀心想,像齐心言这样的女孩对她不动心的应该不多,加上他们又有那份革命情感,他不认为季尔轩也有相同想法。
「不然你期望故事该如何发展?」齐心言对任邵桀的占有欲,实在有点莫可奈何。
「我希望你心中只有我!」任邵桀霸道的说。
在心言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,任邵桀用具有占有性的吻,封住心言的嘴唇……
******
「不要!不要!妈妈快跑!」心言像是梦到什么般,睡得极度不安稳,一直重复这句话。
任邵桀被心言的叫喊声惊醒,看她像是作什么恶梦般,极度恐惧地叫喊著,他赶紧侧过去抱著心言。
「别怕!心言你醒醒,我在这!」
任邵桀一直摇著心言想把她叫醒,他不清楚心言到底梦到什么让她如此惊恐,他感到十分担心。
「妈!」
心言大叫一声后惊醒过来,看到任邵桀担忧的表情,泪水顿时像是洪水般溃堤,她在任邵桀的怀里哭了起来,任邵桀看到心言的模样,内心万般的不舍。
「心言别怕!有我在。」任邵桀温柔的安慰著心言,想抚平心言心中的恐惧。
心言听到任邵桀温柔的声音,像是在汪洋中找到一根漂流的浮木,重新寻回安全感。
她放声大哭,尽情的宣泄压抑在心中的痛苦,而任邵桀看见心言痛苦的模样,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心言承受这苦楚。
「我梦到妈妈在火里面……」心言激动的说,刚刚的梦境历历在目,让心言十分惊恐。
「别急,慢慢说!」
她这模样让任邵桀万般不舍,他更加抱紧心言,想让她知道她的身边还有他。
「妈妈是为了救我才会死……」
「别想了!」任邵桀看心言痛苦的模样,不希望她继续回想。
「有坏人在追我们……呜……呜……爸爸为了……闪避他们……才会掉
下去……」心言断断续续的说道。
「掉下去?」任邵桀内心有不好的预感,这个答案将会非常残酷。
「山谷……车子烧起来了……」心言一想到这,情绪无法控制立即放声大哭。
「妈妈用她的身体保护我,要不是她徒手打破窗户把我推出去,我根本不会活,你知道吗?」心言哭著大喊,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们……他们……」
心言心痛的不能自已,整个人瘫软在任邵桀的怀里。
任邵桀没想到这个结果如此残酷,看心言哭得像泪人儿,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分担她的痛苦。
「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?」任邵桀恨不得将那些害心言家破人亡的坏人千刀万剐。
「不知道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」心言想要任邵桀别问了,她真的不想去回想,这回忆太痛苦了。
「好,我不问,别哭了,你还有我。」
任邵桀抱著心言,亲吻著心言的发丝,并在心言的耳边低语安慰著她,想化解她的紧绷。
心言像是找到避风港般,尽情的宣泄内心压抑太久的情绪,任邵桀只能无言地抱著她,让她尽情的发泄。
良久,心言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,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抱著任邵桀,而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哭湿了一大片。
她吸吸鼻涕,语带哽咽的对任邵桀说:「你的衣服……」还没说完,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。
「别哭了,你再哭的话,眼楮会像凸眼金鱼。」任邵桀装出金鱼眼的表情,让心言破涕为笑。
「爱哭爱笑,真不害臊。」任邵桀宠溺的看著心言说。
「你又笑人家……」经过任邵桀这么一闹,心言觉得心情好很多,两人也有默契的不再提刚刚的事。
任邵桀看到心言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,便用手帮她抹去,似乎也想一并抹去心言痛苦的记忆。
看著心言楚楚可怜的模样,任邵桀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对心言的情感,无预警的吻住心言的嘴唇。
心言面对任邵桀突如其来的举动,压根就来不及反应,脑袋轰然一响,整个人完全无法思考,妥协在任邵桀激情的狂吻中。
不久,心言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,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,想要叫任邵桀停下来,却怎么也喊不出来。
「你让我等好久……」任邵桀忘情的吻著心言,似乎想把心言溶入身体里。
任邵桀的手在心言的胸前游移著,隔著衣服揉搓著心言的,酥麻的感觉让心言发出一阵娇喘。
「别这样……喔……」心言无法控制身体自然的反应。
「叫我桀……」任邵桀看著心言温柔的低语。
「桀……」任邵桀温热的气息,牵动著心言思绪,
「桀……我好热喔……」心言觉得此刻体内有一把火在焚烧著她,这陌生的感觉让她万分难受。
心言连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的都不晓得,整个人沉溺于任邵桀编织的魔网中。
任邵桀用舌头逗弄心言的椒乳,惹得心言娇喘不已。
「桀……不要……」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,让心言快承受不住了。
「别担心,交给我……」
任邵桀压抑著欲望,身体因而隐隐作痛,他想此刻占有眼前他朝思暮想已久的可人儿,但又怕吓到她,只好放慢脚步。
任邵桀手指慢慢的往她的幽谷探索,感受到她准备好后,他抬起心言的臀部,慢慢将自己的硕大一举挺入心言的幽谷中。
「啊!」心言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惊呼出声。
任邵桀吻住心言的嘴唇,陪她度过这不适的时刻。
最后,两人攀向愉悦的高峰……
任邵桀深情的注视身旁因过度劳累而昏睡的心言,看著她有如婴孩般的睡容,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满足,心言终于属于他了……
接著,他将她揽入怀中,怀中的人儿因移动而发出咕哝的声音,但还是无法抗拒睡魔的袭击,睡得更沉了……
******
心言觉得全身骨头快要散去,突然,昨晚的一切跃入脑海。
「啊!」心言大叫一声,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坐起身,立刻尝到苦果,「唉呦!好痛喔!」
这一喊,把身旁的任邵桀也给喊醒了。
「怎么了?」任邵桀听到心言的叫声,一点睡意都没了,赶紧关心的问。
「你……我……」心言看到任邵桀未著上衣的身体,想到昨晚的一切,真的说不出话来。
任邵桀看到心言的反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于是凑近心言,坏坏的对她说:
「想再来一次?我可是很乐意喔!」
「不是!我的意思是说,怎么会这样!?」他吓得心言赶紧解释。
任邵桀哪会不明白心言的意思,只是他看到心言紧张的可爱模样,就想逗逗她。
「什么这样?我听不太懂,可不可以麻烦齐心言小姐解释一下?」任邵桀此刻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好青年。
「你明明知道的!」心言气嘟嘟的控诉。
「我应该知道什么?那么大声叫我起床的是你,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我还正想请你解释呢,你却……」任邵桀一脸委屈的可怜样,但看在心言的眼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「哎呀……就是昨天晚上……我们……」心言此刻的脸红得像番茄似的。
但,任邵桀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心言,「怎么样啊?」
他坏坏的笑容十足痞子样,看了真的很碍眼。
「唉呦!我不要理你了。」心言看任邵桀存心要看她的笑话,头一转,不理任邵桀了。
任邵桀看心言不高兴了,赶紧向心言陪不是:
「老婆大人在上,小的以后不敢了,请您饶了小的这一回。」
他十足狗腿的样子,让心言真想打下去。
「谁是你老婆?你别半路乱认老婆啊!」
「你想赖帐?」
「请问我赖什么帐啊?」
「你……你先是把我给吃了,现在又想不认这笔帐,你叫我以后怎么办?我该如何面对周遭的亲友?」
看他委屈的模样,活像做坏事的人是齐心言,心言一阵傻眼,实在无可奈何。
「你以前是演戏的?」心言觉得他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可惜了,不然现在他一定是天王级演员。
「我这么认真,你竟然把我当作在演戏!?这对我是二度伤害,我好难过喔!」
任邵桀突然觉得演戏似乎很好玩,也许可以考虑投资戏剧相关行业来过过瘾。
「这位先生你好像搞错了,我才是被害人,而你是那个加害人,你有没有考虑回归现实面?」
她不能再让任邵桀颠倒黑白了,为了捍卫女性的尊严,她必须要勇敢的指证眼前这个坏人,不过成效似乎不大。
「夫妻本来就是一体,谁当被害人、加害人有差吗?反正我只认定你。」
「唉呦!我真的会被你打败。」
心言发现自己要斗赢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,可能修练一百年也未必斗得赢他,只好弃械投降了。
「可是我现在想吃早餐耶!」
不等心言反应,他就把心言扑倒在床,开始享用他的早点,可怜的小绵羊再次陷入大野狼的魔爪下……
******
另一头饭店的人,正因两人的失联正急得人仰马翻,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等到看到两人平安出现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
心言看到大家紧张的模样,忍不住白了任邵桀一眼,仿佛在控诉任邵桀。
任邵桀只回了心言一个大大的笑容,对心言的表情并不以为意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,可是这也不能怪他,谁叫心言这么迷人,让他怎么要也要不够她,所以真要追究起来,眼前这小妮子才是罪魁祸首呢!
「我们待会在大厅踫头,然后办退房。」心言说完后,赶紧回房整理行李。
整装完的心言,到大厅时发现任邵桀还没有到,便翻翻杂志打发一下时间。
「心言!」
突然有人叫唤心言的名字,心言闻声抬起头,望向声音来源处。
一位外型冷俊斑大的男子,来到心言的眼前,
「真的是你!好久不见了。」他举起手来模模心言的头,这举动十分自然。
「季尔轩!?真的是你?」
「是啊!」
「真开心遇到你!对了,人家长大了,你不要每次都模人家的头啦!」心言先对季尔轩不满的抱怨,之后突然想到他为何会在这?「你怎么会在这里啊?」
「工作。」季尔轩简单带过,然后问她:「我才想问你怎么会在这?」
「我跟朋友来玩。你最近好不好啊?」
「还好。我回国就到圣得亚找你,但一直都无法联络上你。」季尔轩深深的看著心言,「你还是一样没变。」
「你还不是一样!」
「你那位朋友跟你应该关系匪浅吧?」季尔轩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话。
「你怎么会这么问?」
心虚的心言觉得季尔轩太厉害了,他怎么猜得到?
看著心言的表情,季尔轩得到确定的答案。
「其实是你后面有个一直用不友善的眼神瞪著我看的人,他看起来像要把我碎尸万段的样子。」
心言听到季尔轩的回答赶紧回过头,果真任邵桀的表情十分不高兴,心言觉得惨了。
季尔轩看著心言因那个男人而产生各种丰富的表情,他知道那个人在心言心中一定占有相当大的分量。
季尔轩打从第一天在圣得亚看见面对强势却不服输的心言,就对她产生保护欲,心言的出现填补了他内心对亲情的渴望,于是他将心言纳入他的羽翼下,保护心言成为他的使命。
「先别管他啦!」心言转过头,对季尔轩说。
季尔轩这时突然问道:「他对你好不好?」
「谁啊?」心言表情充满疑问。
「你后面那个人。」
「他喔!还好啦!」她在内心捕上一句:只是霸道了一些。
「抱歉,打扰了。」一位先生走过来打断他们的谈话。「季先生,您的飞机……」
季尔轩看看时间,才发现时间差不多了。
「我要走了,给我你的联络资料。」
于是,心言与季尔轩互留联络方式。
「我过几天要回美国,回去之前我会找你出来吃个饭,顺便告诉我你这些年的近况。」
「没问题。」心言高兴的说。
「他如果对你不好,记得告诉我这个大哥,知道吗?」季尔轩模模心言的头发,叮咛完心言后才转身离去。
「又模人家的头……」心言看著季尔轩离去的背影,不满的抱怨著。
「我看你很高兴嘛!」任邵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心言的旁边,酸溜溜的说。
任邵桀下来时刚好看到季尔轩模心言头的那一幕,顿时妒火中烧,想冲过来把那个登徒子海扁一顿,看见心言与对方有说有笑的,任邵桀更是不满,但他选择先在原地观看后续发展。
心言与那男人似乎关系匪浅,任邵桀的忍耐度已到极限……
「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哦?」
「看到你跟人家打情骂俏,我怎么高兴得起来!」
「我什么时候跟人家打情骂俏?你最好说清楚!」心言对任邵桀无理的指控感到十分不满。
「就是刚刚那个人!」
「他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季尔轩,我们的感情就像兄妹一样,你到底在想什么啊?」
心言这时意识到原来任邵桀在吃醋,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,但又不愿表现出来。
「我不喜欢他!」
任邵桀不喜欢其他男人靠心言太近,即使是那个号称「大哥」的人,也不例外。
「好端端的讨厌人家干嘛?」
心言真不知道任邵桀到底在想什么,才第一次看到对方就对人家不满,那下次看到岂不是打起来了?
「反正我不喜欢他,你离他远一点!」
「哼,我不理你了。」
心言说完,头也不回的离开饭店,任邵桀见状只好快步追上,安抚佳人不满的情绪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