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要你老是谈他。」赤敖麟皱拧了浓眉,将刚毅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,一张俊脸因爱而扭曲得失去几分俊朗。
是的,他知道自己对樊仲冥这一股不寻常的占有欲太过于浓厚,不像是手足之情,反倒像极了爱恋。
而这一份爱恋令他手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以对。
他以为自己只是对男女情事起了兴趣,然而不管他上了几次妓院,逛了几次窑子,心里头想的、念的全是樊仲冥那一张白净的俊脸。
为什么?这到底是为什么?
自两年前他发现自个儿的心意之后,他便不断地挣扎、抗拒,却又无法自拔地坠落、深陷。
就像有条无形的锁链捆绑著他,他愈是挣扎,愈是捆紧,愈是抗拒,愈是受钳制,直到他认栽了,才迫使自己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