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晓得他在拗什么性子?」樊仲冥极为无奈地道,眼底却盛满了对赤敖麟的宠溺。
一定是自己把赤敖麟给宠坏的,否则他怎么会老是动不动便抱著他,俨若把他当成是他娘亲似的;不过,他倒也不介意,他早已把他当成自个儿的亲弟弟一般看作,给他一个拥抱又何妨?
「谁说我是在拗性子了!」赤敖麟不悦地暴喝。
人!他不过是比他多吃了几年的饭罢了,犯得著把他常成个不足月的娃儿般吗?
「那么,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了吗?」樊仲冥徐缓地问道,随即又补了句:「为何你要我别再想著伊于棠?」
他实在是想不透,除了问这个禁止他的人外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问谁。
「我……」要他说吗?樊仲冥知道实情后会如何看待他呢?
赤敖麟正思考著到底该不该说时,反倒是让山魃给抢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