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随时都要咬人一口似的,只有在他跟你相处的时候,我才可以舒口气。」
「我都没有印象……」对阿兰婶所说的事,映蝉如坠五里雾中。事实上,在她的感觉中,仿佛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,而醒过来之后,却是人事已非了。
和蔼地拍拍她的手背,阿兰婶笑盈盈地为她再斟杯冰红茶,「这有什么关系呢?重要的是现在你已经醒过来了,我愈来愈相信,扬先生是在等著你醒来,举行结婚典礼,因为啊,你的礼服和照片都还在新房里放著,扬先生宝贝极了,根本不许别人去踫,你想不想看看!」
不待映蝉有所反应,阿兰婶立即兴致勃勃地推著映蝉所坐著的轮椅,穿越过充满英国典雅风味的吊式花篮和幔帐,来到扇用金漆在纯白的门扉上绘画精巧的双并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