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穿这么少的衣服,不怕著凉吗?」
突然之间,一件雪白色的薄外套突然盖在她的背上,她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。
「翎云哥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」她讶异地看著他,来这里并没有跟别人说啊!
他席地而坐,促膝坐在蓓拉身边,「正义」和「公理」倒也识趣,见他一坐下来,马上就溜进薰衣草田里。
「是你姐姐说你小时候只要一有心事,或是不小心做了羞羞脸的事,就会一个人躲在这小山丘上,然后对著一大片的花说话。」
「喔,这女人的嘴巴真是奇大无比。」浓浓的眉毛又凝成一团,这算什么姐妹嘛,连这种事也跟人家说。
「所以说,你现在是有心事喽?」
「哪……哪有,我……我这……这张脸像是……是有心……心事的样子吗?」她故作镇静,但还是结巴了。
「你姐姐又说,你只要一说谎,就会开始结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