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吃醋呴,快承认吧!我不会笑你的。」他显得很乐,徐远一使力,将他推开。咻。他立刻黏上去,手也缠上去,身子也贴上去,活像甩不掉的牛皮糖,真搞笑欸。「别这样,别气,你闻闻,你快闻闻看。」
「闻什么啦?」
他竟拉开衣领,把她的头往胸膛按。
「变态欸。」她大叫。
他大笑,解释著。「我一听你来,吓得奔进浴室冲澡。唉,我躺了两天,发烧,又流鼻涕,全身臭酸味,怎么好意思见你。」
「你就好意思见那个女人。」
「不一样,莞钰是朋友嘛,你是我亲爱的啊——」
这下她的怒火,当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「远——」他又整个人从她身后,猴在她身上。「我太虚弱,走不动,你背我吧。」
「不要闹了,这样我没办法走路。」
「你扛我吧。」
「你很重欸,你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