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懂得反抗,我还以为你就只会像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呢!想不到你还挺有韧性的。」
陈嘉怜的确不是逆来顺受、完全都不懂得反抗的人,她还是有她向己的原则及坚持的,只是平时容忍度够高,不过,被逼到绝路的兔子还是会咬人的,不然她今天也不会泼了邢墨深一身酒。
厉玫望著镜中那张妩媚却带著一丝丝憔悴的脸,自嘲地笑笑,「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那么讨厌你吗?」
陈嘉怜诚实地摇摇头,她也很想知道。
「我就讨厌你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做这一行,你以为只要可怜一下、等男人来疼惜就行了?如果真的完全不去争,就会落得一败涂地……」厉玫说得越来越小声,到后来不像是在对陈嘉怜说的,整个人彷佛陷入了一种哀思里。
「厉玫姐你没事吧?」陈嘉怜怯怯地开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