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……完了……我真的爱上穆修了,怎么办?
做过之后才知道他竟然是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耶!而且他还「百依百顺」的,无论我要求什么,他从没有拒绝过说。
真的是……好男人。
也许用「好男人」这三个字来形容他,真的是污蔑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,但是,我就是忍不住想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他耶!
看来我是真的没救了,若是穆修之后将我一脚踹开的话,那我也真的是认了。
呜呜……我从来就不是个认命的女人,没想到现在竟然要屈服在命运的手中,我真是可怜耶!
穆修轻捏住她的下颚,唇在她精致的五官上亲吻著,她的眼、耳、鼻……一直到她的唇。
碑子琪也主动的伸手搂住他的肩,怯怯的回应著他。
他的舌轻绘著她像是菱角的唇瓣,然后复上了它。他不停的吻著,几乎要抽干她体内的空气,他的舌探入了她的口中,与她的相互交缠、嬉戏著。
「嗯……」巩子琪脑中开始混沌了起来,她已经无法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,她现在心中就全都是他而已。「啊……」
他不停的在她的唇上亲吻著,在将她的唇瓣吻得嫣红之际,又将唇舌往下移,顺著她优美的颈项,洒下了细碎的吻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
「我给你三秒钟让你后悔。」他看著她那微眯的眼眸、微噘的双唇,天知道要他停下来,对他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折磨啊!他现在好想将她给吞下肚。
「我不会拒绝的。」
「这样我就能照我的意思做下去了。」他在她白皙的颈项上不停的亲吻著,手则是往下抚……他的大手隔著她身上单薄的衣物,在她的浑圆上抚模著,而她的口中则是不停的娇喘著。
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口中的申吟声也越来越急……「啊……嗯嗯……」
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著,唇也不停的往下移。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胸脯,隔著她的衣服吻上她的蓓蕾。
「啊……」她全身发烫著,一波波火热的感觉侵袭著她的感官神经。「啊……」
「好热……」她的眼微眯起来,口中发出了微弱的声音。「啊……」
「热吗?」他的舌头将她丝质的白色睡衣吻得濡湿,透过湿透的睡衣,他可以隐约看到她那粉色的乳晕。
「啊……」
他的唇齿不停的在那儿嚼咬著,手则是伸进她的睡衣里,在她的胸脯上头揉捏著。
「啊嗯……」肌肤相触的感觉是这么的诱人,她全身不停的颤抖著。
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不停的揉弄著,指尖在她的顶端不停的轻扯。
「啊……嗯嗯……」她紧抓著床单,微眯的眼慢慢的睁开。
他的长发随著他的移动扫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而他在同时也拉开了她的睡衣,看著被他肆虐过的粉红肌肤,他的眼神火热了起来,而他的下腹也开始疼痛了。
「现在就算你拒绝,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。」他粗声的说道,随即低下头吻住她胸前的蓓蕾,不停的吸吮嚼咬著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
他的手不放过另一只,不停在那儿揉弄著,「你真的好美……」他的唇移到了她另一只玉峰肆虐著。
「啊……修……穆修……」热潮几乎将她给淹没,让她无法思考。
「很好……就叫我修,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。」他的手慢慢的往下移,抚过了她的大腿,然后再往上。「啊……嗯……」
他的手寻到了她的双腿间,直直的往下滑……「啊——」她的身子弓了起来,「不……」
「为什么不要?」他一手拉开她的双腿,感觉到她的紧张,而另一手则是隔著她的底裤寻到了她的两腿间。
「啊……」她疯狂的摇著头,「不……」她夹紧了腿,害怕的看著他。
「你说要给我的,我也说你在三秒钟之内没有拒绝的话,就没有拒绝的机会了。」
他笑道。
「啊……」
穆修脱上的睡袍,赤果的身子叠上了她,双手扣住她的双腿,用力挺身进入她的体内……「啊……」她疼痛的皱起眉头,「嗯……」
「很痛吗?」他看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,不舍的问道。
她可怜的点点头,理智在此时重回她的脑袋里,她看著他,「我们……不要了,我好痛……」
「都到这种程度了,怎么可以放弃呢?」他吻去她的泪水,「只好让你忍一下了。」
「啊……痛痛……」他的举动几乎让她因为疼痛而晕厥过去,「啊……」
「啊……」随著他动作,她的身子不由得前后动作著,而她的双峰则是不停的轻晃著。「啊……够了……够了,啊……」她发出了类似哭泣的申吟。
「不行。」他一手按住她的腰、一手扣住她的胃,前接移动耄,直到他们一起达到的巅峰。
她的身子缓缓的瘫软在床上,而他则是大手一扯,拉下那印有大象的布帘,不想让这片布隔开他们的大床。
将布帘拉下来之后,感觉床也宽敞多了。
「你……你做什么……」巩子琪轻喘著,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?
「既然我们都这么亲密了,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」穆修笑得贼贼的,搂著她睡到床中央。
懊看的他也全看了、该模的他也全模了,甚至于不该模的、不该踫的,他也全都踫了。总而言之,他就是将她给吃了……嗯……还是搂著她睡在床中央的感觉最好了,他在心里喟叹著。
「你……」听到他的话,她的俏脸瞬间一红,「你不要乱说这种话。」
「我哪有乱说?我是说真的。」他将她搂在怀里,感觉她温暖的体温。「难道我说错了吗?」
「你说那个太……」她真的是难以启齿。毕竟人家她在今夜之前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处女,太过于劲ㄅ–ㄤ的字眼会令她一时难以接受。
「太如何?」
「太色了啦!」巩子琪的话语一落,便拉起被子将整个人盖住。「你不觉得你说那种话太了吗?」她小声的说道。
「会太吗?我们都是未婚夫妻了,不是吗?」他可不觉得他说这句话「色」在哪里?可能是两人的认知有差异吧!
「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要动不动就将那种事挂在嘴边,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那些话,我就不理你了。」
「哦!看来我可得管好我这张嘴,别莫名其妙地得罪了我们伟大的巩小姐了。」他调侃的说道。
「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这句话是在损我。」
「是吗?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?」穆修装傻。
「你……」
「很晚了,你若是还有多余的精力,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事情。」
「别的事情?」她不解的看著他,直到意识到他那双色色的眼,才领悟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「没错!」
「你不要浮想著那件事,难道除了那件事,你就没有其他事可想了吗?」她瞪著他说道。
「目前没有。」他一心只想再次拥有她,此时,他真的必须承认他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。
「哼!我不要理你了。」地拉起被子蒙头大睡,而穆修则是整夜紧搂著她舍不得放。
「蓉媛,你说什么啊?」巩子琪拿著电话,小声的问道,就怕惊扰了正在看杂志的穆修,让穆修知道她们即将要做的伟大事情。
休息了这么久了,她应该继续从事她的「正职」才是,就是当义贼咩!不过要是让穆修知道的话,铁定不会让她去的,所以,这件事情得偷偷的进行。
「怎么样?你做不做啊?」季蓉媛问道,「反正你正沉醉在爱情里,还是不要做比较好啦!」
要不是巩子琪这么坚持,她才不会这么煞费苦心的去帮忙找资料咧,真不知道巩子琪在想些什么,都到这种地步了,还不忘当义贼的事。
「好啊、好啊!我没有说不做啊……那个市价多少啊?」
「五十万吧,是便宜货。」
「什么,你竟然叫我去偷五十万的东西?!」她的声音扬高了起来,看到穆修好奇的将视线移向她,连忙压低声音。
「不错了啦!这是我最近找到比较富有挑战性的东西。」
「是吗?那个东西是在谁家啊?」
「一个立法委员家里啦!不过门户森严,你要进去可能得费很大的工夫。」
「就是这样才刺激咩!住址呢?」巩子琪连忙问。
季蓉媛说出了一长串的住址,而巩子琪则是拿纸笔将住址抄了下来,「那就这样了。」
「好。」
币断电话后,她当作没事般的走回穆修身旁。
「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?」穆修好奇的放下杂志问道。
「没有啊……只是和蓉媛叙叙旧而已,我们好久没见面了。」对咩!所以,她还有一点小想她耶!
「蓉媛?我忘了她是谁。」穆修不动声色的刺探著。
「她啊……是我的好朋友喔!我们每次下手偷东西都是她企划的。」她得意洋洋的说道:「而且蓉媛很少出错的。」
「哦!听起来好像很厉害。」他扬了扬眉,难不成她们又要行动了吗?要真的是这样的话,他得想办法阻止才行。
「是啊……」她用力的点点头,「我们都很厉害的。」
「我知道你很厉害,因为你竟然可以偷到那华,我想你的功力应该在一般的同业之上。」他知道巩子琪喜欢被赞美,所以很配合的夸了她几句,「那你有没有物色列新的目标啊?」他随口一问。
「新的目标?有啊!就是XX立委家里的那个戒指咩!」她傻呆呆的说道。被穆修这么一夸,她什么事都招了。
「原来是XX立委啊……」那个人他刚好认识,而且两人还算是拜把的。
「是啊、是啊……」
碑子琪想一想,不对,她怎么可以将这种事告诉穆修呢?
「你不能告诉别人。」她恶狠狠的说道:「要是让我在外头听到什么风声,你就完了……你要想想看,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耶!算来我们也是有那么一点小必系不是吗?所以,我要是因为你的通风报信而去坐牢的话,你就完了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他很识相的点点头,「需要我的协助吗?」
「不用!」他那副肉鸡样,看起来挺碍手碍脚的,万一将她伟大的计划搞砸了,那就不妙了。
「真的不用?」
「不用。」巩子琪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「好吧……若是你坚持的话。不过,你得小心一点就是了。」他搂著她,「你还没有嫁给我,可不能出什么事。」
「废话,我当然会好好的保护自己。」她偏头看著穆修,「不过,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有语病,意思是不是嫁给你之后,我就不用这么小心了?」她死命的瞪著他。
「没有,我没有这么说,那都是你乱想的。」他连忙挥挥手。
「没有就好。」谅他也不敢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