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有诺突然抓住她的皓腕,很郑重地说道:「你必须在旁边看守我,不准离开这房间半步,听见没有?」
她拂掉他的手,凝视他,点头。
应有诺大生闷气地闭上眼楮,其实他哪里睡得著,不是的不舒服,而是她淡漠的疏离弄得他又烦又躁……他根本静不下心……分分秒秒都在聆听是否有脚步声出现,就深怕她趁他睡著的时候,又溜走了。
好难挨呀……
惴惴不安怎么也无法让他安心入眠。
不知时间流逝多少,在辗转反侧中,只觉得外头天色似乎变得沈暗、寂寥、空洞洞地,并且这种空茫的感觉开始笼罩住他,世间犹似独剩他一人般,心,在黑夜中飘泊……
独剩他一人──不!
应有诺猛然惊醒,不顾手臂上的疼痛从床上弹坐起来,紧张地四处梭巡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