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无法再去分析这么委屈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。
记得从初见她之际,蠢动的心思只为征服──单纯的征服。
可是他两回的搏命演出,却又出自于控制不住的念头之下,如今心平气和地仔细深思,他是愈想愈心惊!
他不得不承认,把邀君宠安全地纳入自己羽翼下的念头已然成形,不仅开始变成为一种习惯,甚至还是种渴望。
他不要见到她受到任何伤害。
对她的在乎已经是显而易见的,然而对方呢?她──是否亦然?
她愿意把他放在心底吗?
怔怔凝睇捧著水杯走进他房里的邀君宠,攫取她绝美娇颜的意念益发泛滥。
「水。」她走过去,将杯子递给他。
应有诺才正要伸手去接,冷不防眉头皱了起来,哀叫出声!
「疼……」
「算了,我帮你。